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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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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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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下眼睛,我的身体极度疲惫,精神也极度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体是被洗热的,被子是被闫俊抖松的,甚至连受伤的地方也不似刚才那般的刺痛。屋里没有光,外面没有一丝声响,应该是最适合睡眠的环境,我却感到无比的空虚,好像置身在一个失重的黑暗中,身体不断下降、再下降,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东西来阻止这坠落,却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周围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只能任身体向着不知名的地心掉落下去。

无止境的堕落。

我是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帘布时才迷迷糊糊睡着的,却睡得极其不稳,好像感觉应该有人在这个点把自己闹醒,却怎么等都等不到那扰人的双手,在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在脑中划过时,我刹得睁开了眼睛。

没有闹钟,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人都没有,看着那特别明媚的阳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了上班的点。

勉强的拿出一边柜子上的手机,双手因为无数伤口而变得无力,哪怕是托起个手机也变得很艰难。看着那上面的时间,显示为10点22分。

呵呵,凯渊甚至都已经不会来管我这个组员是否旷工了。

当手指本能的在手机的数字键盘上移动时,我开始相信,自己是不是全世界最犯贱的存在了。都到了这般田地,还会忍不住主动去联系他。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把他逼到绝路后,我不止没有绝处逢生,还被那个唯一希望可以出手救我一把的人狠狠推下悬崖。

然而,即便如此,为什么在粉身碎骨之后,还是会第一个想到他?

哈哈,莫凡啊莫凡,你已经为了爱这个男人没有了自尊,那你还留下什么?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却没有被马上接起来,听着那话筒里传来的每一声嘟音,都让我感到心跳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在最后一刻,凯渊接起了电话,声音和平常没有不同,起码没有听出愤怒或者绝望这种,在我开口之前,他就抢先说了话,“莫凡,今天又算旷工?”

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话筒对面的他的呼吸声,平缓而规律,难得他今天那么好耐心,没有挂我电话。

“凯渊,那药是我放的,对不起。”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真正的铁石心肠,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只要思想上一旦认准了方向,无论五脏六腑如何抵抗,还是会用最可怕的意志力将其抹杀,折磨自己的同时,也将我毁灭。

或者说,也许选择爱上他,就是我自我毁灭的开始。

凯渊也同样回了我一个几分钟的沉默,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回了我一句,“莫凡,你不该逼我。”

没有任何激动,我觉得我已经被他磨得没有一丝脾气,所有的尝试都用过了,最终还是无法让这块盘石有丝毫的摇动。

“凯渊,我身体不太好,今天就不进公司了。”

“嗯。”

这次回答得很快,也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我应该庆幸的,能给这个男人带来那么大的影响力。

挂了电话,我看着熟悉的房间,感觉愈加迷茫。

学会放弃这个男人,我做不到,仿佛他就是我眼前的一个目标,如果他消失了,那我就会失去方向一样,那如梦中坠落的感觉太可怕,我想要站起身,起码向着一个方向努力走去。

但我也同时清醒地认识到,我不能彻底拥有这个男人,即使用了最强硬的方法,他也会誓死抵抗,更何况即便被他伤成这样,我还是不恨他,不想让他痛苦。

就这样吧,喜欢他,守护他,却不拥有他。

一种爱到彻底没有了自我,没有了自尊的地步……但起码让我能够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这样就已经足够。

第二天依旧没有上班,我在家里继续疗伤,百般无聊的和他扯着家常,天南地北的胡聊着,仿佛只要不提到任何关于感情的事,他都会很乐意陪我说话。

因此,当柳敛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光的沐浴下,盘腿坐在沙发上,微微弯着唇角,惬意的讲着电话,在看到他的瞬间,我眯了下眼,因为背光的关系,他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柳敛也同样恢复了一身的痞样,笑得特贼的用动作示意我挂了电话,受他的骚扰,我自然无法再和凯渊继续两人世界,匆忙挂了电话,狐疑地看着他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

“莫凡,我们去埃及吧,明天出发,5天后回来,那是我很爱的一个地方,陪我一起去吧~”

同样没有提及那天的事,他也没有对近乎□的行为而道歉,只是用那张我最为熟悉的笑脸,无赖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磨劲,对我不停放电。

伸出缠着绷带的左手,我轻轻的把掌心覆盖在他的脸颊,来回磨蹭着。

在他顺势凑近我的唇,企图覆盖上去的时候,我笑着说,“可以,不过费用你全包。”

没有抗议,柳敛只是用最为温柔的吻,把那天的伤口慢慢抚平。

tbc…

(上)

(上)

也许对我们来说,没有人想要再次提及那次的□事件,无论是我、凯渊或者是柳敛,大家都避而不谈,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一幕,用那最初相处的模式,刻意去掩盖着。

然而,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彻底磨灭,它会一直存在,即便被隐藏得很好。

很多次我回忆这段的时候,都很难定义这次的事件究竟是一个转折点,还是一个爆发点,但确实是一个看得见的变化,虽然我相信,更多看不见的变化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定型的。

第二天匆匆收拾完行李,我被柳敛带到了机场,那一刻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有包过团,甚至连机票都没有定。

在得知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去埃及的航班时,我安慰他说,索性明天或者后天再去吧,反正不差这一天。但他却好像一个执拗的小孩,说什么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哪有带着满怀的希望却最后落空的道理,硬是死活今天就要飞,最后竟在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找到了一班还有空位的2个小时后起飞去东京的飞机。

反正夜晚的东京铁塔也很好看,就去看看吧。

那瞬间,我觉得他是一个呼风就要唤雨的类型,计划是不能变的,即使它赶不上变化,也必须要用另外一个变化来将计划执行到底。

这大概也是所有人对他没辙的本质原因吧。

看着他兴高采烈的通关上飞机,我淡淡笑了一下,为他急着想要带我出去散心这点感到由衷地感谢,在盖着的毯子下,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闭上眼睛放松地睡去。

如实告诉凯渊我请假的原因,也许是我已经看开了,知道他不会再用那白痴的自虐方法来无声的抗议,在发生了那么多之后,我和凯渊也慢慢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点,我们都在尝试着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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