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成病娇大佬的白月光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84頁(第1页)

嚴重懷疑對方只是單純為了和他作對。

幼稚。

許昔流沒好氣,原地停了停還是跟了上去。

而他們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保鏢們互相望了望,感受著這一派平靜、甚至還有點撐得慌的氛圍,竊竊私語:「老大,咱們還過去嗎?」

「還要盯著許醫生嗎?」

「為什麼我覺得秦總和許醫生之間,不像秦總說的那樣呢?」

保鏢頭子張力瞅了瞅那邊自家老闆和醫生黏黏糊糊的微妙氣氛,嚴重懷疑老闆要他們跟著、並且時刻緊盯青年動作的目的不是為了確保安全,而是吃狗糧。但這是老闆下達的任務,他也怕等會兒會出現什麼意外,就滄桑的嘆了一聲,揮手:「跟著,但別跟那麼近了,離遠點。」

許昔流和秦罹兩人拉拉扯扯磨磨蹭蹭,最終還是到了山間小溪附近。

這處小溪離山莊不算太遠,一條路就能到,只不過不是盤山公路,而是更加近的小路,來去非常方便。小溪是從更上面的地方流下來的,由於地勢的緣故,在這邊形成了一處活水潭,面積中等,水倒是不太深,清澈見底,裡面有魚游來游去。水潭周圍的水草花草卻是極為茂盛,長的又高又旺。

大概是有水滋潤的緣故,這邊的樹木也很高大,枝椏橫斜遮住了大半個天空,人乍一踏進來,甚至能感覺到一絲絲陰涼。

然而這對秦罹來說相當友好。

秦罹感到涼風拂面,舒爽地眯了眯眼睛,總算能坐得住了。

許昔流心裡的尷尬到這的時候其實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只是看男人非要和他作對的故意欠揍樣還是有點不太爽,哼了一聲。

道:「我就說還是要多曬曬太陽吧,你看你額頭上的虛汗都沒有了。」

秦罹又被提起,聞言面色一黑,眸底陰沉。

咬牙切齒:「我、不、虛。」

他恨不得脫掉風衣下地狂走幾萬步舉鐵幾十回合證明自己的清白!

許昔流輕飄飄瞥他一眼,面帶微笑:「虛的人都說自己不虛。」

秦罹氣的眼前一黑,可又憋屈地說不出自己是因為紅秋衣才死死裹著衣服的,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說出來,丟臉不說,還會面對來自青年的嘲笑,這小狐狸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看他笑話的機會。

於是憋了又憋,剛才才被涼風吹走的熱意又起來了,憋的額頭又顯出薄薄一層汗。

許昔流敏銳瞧見了,更是堅定自己的想法:「秦先生你看你,又冒汗了。」

「哎,回去得告訴鍾叔一聲,讓他給你補補,以後的身體調理上,也得加入這一條。。。。。。」

他陷入了沉思。

秦罹不願意,但此時此刻也只能幹巴巴的蹦出來一句我不虛,然後在青年「年輕人不要諱疾忌醫」的眼神里更加惱羞成怒。

該死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之間,旁邊出現一道身影。

秦章遠衣冠楚楚,走在山間的小道上。

他笑容滿面,嘴裡甚至還在哼著歌。

這段時間,說實話秦章遠過的有點不太順利。一是秦罹重入主秦氏,雷霆手段斷了大半他經營多年的人脈,二是他隱隱約約察覺到,收攏過來的幾個高層,似乎有重要倒戈到秦罹那邊去的趨向。

這些就足夠他驚慌的了。

還有老爺子,不知是不是這些日子秦罹展現出的東西讓老爺子重看到了希望,對方在他面前提過好幾次秦罹的名字。

這些都叫秦章遠危機感加重。

然而他也不是沒有準備,他深知自己通往成功的路上,他這個侄子是唯一的阻礙,只需要除掉對方,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所要的一切。

所以他聯繫了安插在對方那邊的醫生,想要通過藥物來促使對方發病,失去自理能力。

甚至還找了數個狗仔,蹲守在秦罹經常出沒的地方。

只要能拍到秦罹發病的恐怖模樣,曝光出去,那對方在社會上的風評就會一落千丈,秦氏自然不會要一個瘋子來當他們的領導者。

而他,兵不血刃就能夠拿下秦氏。

如今也過了好幾天了,他迫切的想知道秦罹那邊的狀況。

怕秦罹有所察覺,他這次特地將保鏢留在公路那邊,自己一個人悄悄繞小路先過來,就是為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思及此,秦章遠心情愈發的好,表情也有些急迫,使得他原本還儒雅的面孔變得有點扭曲。

他拐了個彎,瞧見幾步之遙有兩個人。

一站一坐,站的那個氣質溫和,背對著這邊,戴著個眼鏡,側臉長的很熟悉,好像就是幾天之前曾聯繫過的那名他插在秦罹身邊的私人醫生。

而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衣服裹的嚴嚴實實,面容有些蒼白,眼神陰鷙,額頭冒汗,死死抿著唇,一副精神恍惚陰狠駭人的模樣,分明就是他那個便宜侄子!

好傢夥,都坐上輪椅了。

今天這麼熱,還穿的這麼厚,身體得差到什麼樣?

再看看那馬上就要發病的虛樣,看來他的計劃成功了!

秦章遠大喜。

迫不及待地就要上前欣賞自己的成果。

從樹後面繞出來,剛到對方身後,就看見被醫生擋住了半個身體的男人突然陰沉著臉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倒下撐地就是幾個迅猛的單手伏地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