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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沃特公爵微有暴力(第2页)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给我闭嘴!”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夜se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身下,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金发nv人在她手下仰起头,像高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情。”

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眼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道,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出身”

,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热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眼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ga。

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出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奥德利一手扶着x器,一手在公爵柔软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道:“老爷发情的样子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花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眼,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道:“你也参与其中?”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果然,奥德利哂笑道:“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妓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滚开,别拿脏了的东西在我身上蹭。”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器就在奥德利眼下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年轻alpha低骂一声,不再说话。她用双手sisi按住公爵胯骨,试图在没有任何事先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将x器押入对方t内。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真相总是被埋藏着的。公爵看上去好像已经累了,那双神圣漂亮的金se眼睛在q1ngyu的熏染下变得失真,如水雾般遮蔽住她被y生生打开的胀痛,以及她内心深处那一丝慌乱和反感。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进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ga应该天生jg于此道。

在充沛xye的润滑下,x器顶端尚能挤入,然而还不到冠头最宽的部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感让公爵额头渗出细汗,她感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内侵入,她下意识紧绷的肌r0u也只是给入侵者多添了些快感,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内塞入。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t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一个喘息之间,她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