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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网王之妖孽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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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第1页)

扔下一句略带威胁的话,迹部转身,果断的走人,打开门,他邪魅的笑了笑,抚上了眼角那颗迷人的泪痣,说的志在必得:“黑羽林加,我还是那句话,从你向我告白的那天起,你就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黑羽林加,你永远都是我的,虽然不可能会是我一个人的!

不去看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忍足,迹部直接迈开脚步,大步向前。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摇头苦笑,然后进了房内。

“哈哈…哈哈哈哈……”

仰着脑袋,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林加笑的很苦涩,泪水滑落脸庞,溅在白色的被子上,浸湿了一片,“迹部,迹部景吾,小景,你果然是个很霸道的人啊,可是……现在不是让你霸道的时候啊,小景……”

“迹部的霸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林加!”

忍足走进病房,先撇开公事,他觉得林加现在继续开导,否则,他和迹部都有可能被林加拒绝的彻底。

“我知道,我知道,忍足……”

就是因为他的霸道,他的气质,他才会喜欢上他的,可现在,真的不是他霸道就能解决一切的。

“那就按照他说的做吧,林加,你不希望看到迹部被他父母赶出家门吗?”

虽然不可能,最多就是将迹部禁足,关上个把月或者几年,磨光他的性子。

“他这是在威胁,这是在威胁,该死的,居然还真有效,就吃准我吃这一套吗,哈哈……”

迹部如果真被他父母赶出迹部家,那他就一无所有了,他是那么骄傲的大少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人,从小不愁吃不愁喝的钻石王老五,如果什么都没了话,肯定会有很多看不顺眼他的人嘲笑他的,不能发生,决不能发生,迹部是应该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可能变成平民的,就算他甘愿,他林加也绝对不允许。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忍足,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去吗,去参加他的婚礼吗?忍足!!”

他真的要去参加婚礼吗,他是真的不想去,他不敢想象,让迹部将代表着一生伴侣的婚戒带上那个女人的无名指上,他不保证会不会当场哭出来,他不想破坏迹部的婚礼,可是,可是……

“放心吧,林加,会有办法的,有我在,不必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林加!”

忍足拍拍林加的肩膀以示安慰,却感到对方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他,张着嘴巴,踟蹰着。

“……你想说什么,林加!”

忍足抿了抿唇,而后微扬嘴角,浅笑道:“你想到了什么,直说罢了!”

“忍足,你…不会是……”

他从以前就感觉到忍足对他的态度很暧昧,尤其是他出院后在家休养的那一段时间,来看他的时候,居然还送他玫瑰花,还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还有迹部对他的所作所为,似乎默许了一般,不满只是用网球打击对方,却不反对他那么做,而现在,忍足说出这番话的含义,是什么,他曾经怀疑过,但也只是怀疑,从没想过忍足真的对他……

“呵呵……”

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忍足笑了笑,“林加,我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你的好感!”

是的,从来都没有,他关西狼看上的猎物,都是直接用尽手段直接捕获,如果是被打伤标签的话,那么他就会甜言蜜语的将对方夺过来,虽然对手是迹部,但他也是很有心情对手会上钩,原本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情,却没有想到,玩人反被玩,他承认,他陷进去了,就像某人说的:爱的人啊,不管对方是男生还是女生,一旦爱上了,就是至死不渝。

爱情来的很突然,但想要摆脱旧恨难,那是糖衣炮弹,带着醉人芬芳的罂粟花,一旦沾染,就会很难戒掉,除非你是无心的人,否则,谁也无法抵抗,那名为爱情的毒药。

“什么?”

这一连串事故发生的太快了,让林加接受不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愣愣的说道:“居然在这个时候,这种关头,忍足,你既然听到我刚才和迹部的话,就不应该说的,你明知道,明知道……”

……明知道他现在跟迹部正在闹分手,现在突然说出来,想趁虚而入还是……

“迹部知道吗?”

如果迹部不知道到的话,那他到可以利用……不,这么狗血的剧情他既然能想出来,迹部不可能不会看不出来。

“你没听清楚迹部走前的话吗?”

忍足调侃的笑道:“他说‘黑羽林加,我还是那句话,从你向我告白的那天起,你就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林加不解。

“如果是迹部的话,他会说‘黑羽林加,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的’而现在,他只说‘你永远都是我的’注意,他说的‘我的’而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这么说,他都知道!”

“嗯,他都知道,我和他说过!”

“你和他说过?你找打吗?”

“……可以这么说!”

他到真被狠狠打了一顿,想起来都觉得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喊疼,那一拳真狠啊,迹部。(废话,你告诉他说你喜欢他恋人,还希望他不反对,那个男人不生气,简单的揍你一顿而不是扒你一层皮才会了事的啊!)

“呵呵……”

林加觉得自己被忍足娱乐到了,他捏着被角,看他,“你说说吧,我听听到底这么回事?”

(我说儿子你转变的太快了吧,刚才还哭哭啼啼的。)

“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了!”

像是在追忆什么似地,忍足坐在病床边的靠椅上,想了想,说道:“从我们都升入高中时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