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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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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听出她话音里讨好的意味,轻笑了声:“容锦,你还要反复多少回?”

颜青漪会开这个口,八成就是容锦自己的意思。

他原以为,容锦先前顺从的态度已经是表态,却不料竟还是没死心,稍有机会便想着逃离。

容锦知道糊弄不了沈裕,也没想过将事情推到颜青漪身上,索性在床榻旁跪下,认了这件事。

“无论谁来开这个口,我都不会点头。”

沈裕垂眼看着她,说出来的话格外生硬,声音却依旧温和,“容锦,满京上下皆知,你是我养的人。”

“所以你是得是,不是,也得是。”

这个道理容锦不是不清楚,只是还存着侥幸之心,想着颜青漪的话应许会有用。而如今沈裕明明白白地挑破,彻底掐灭了她那丝不该有的渺茫期待。

她压根就没有什么退路,避无可避。

“奴婢明白了,”

容锦勉强露出点笑意,“公子既然不喜,今后再不会如此。”

她低着头,白皙的脖颈弯出一段柔顺的曲线,没入天青色的衣领。

沈裕勾了勾手,示意她上前。

容锦虽不解缘由,但还是依言膝行两步,跪在了黄花梨木的脚踏上,满是疑惑地仰头看沈裕。

两人距离拉近,容锦在这相视无言的沉默中局促起来,正想着低头,却被沈裕扶了下颌,随即愣在那里。

那双澄澈的杏眼映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也叫沈裕愈发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卑劣。

他稍稍停住,抬手遮了容锦的眼,而后低头,含住了那温软的唇。

兴许是刚去添过香料的缘故,容锦身上沾了他最常用的安神香,清苦的味道与她原有的幽香混在一处,有些奇怪,但并不叫他厌恶。

发颤的眼睫如蝶翼般扫过掌心,惹得一阵酥麻。

恍惚间,想起多年前在漠北时的旧事。

漠北那位大巫有一座地牢,暗不见天日,其中关着部落的叛徒、有罪之人,更多的是大周的百姓和征战中俘虏的将士。

留着这些人,是为了用来试药和巫术。

其中大部分人压根撑不过一月,沈裕在其中熬了一年,也是那时遇着的商陆。

有一回,试的是鹿血提炼出来的药。

地牢之中药性发作而癫狂的男男女女看得沈裕几欲作呕,他担心自己也变成毫无理智的兽类,索性割破手臂,靠着疼痛警醒,就这么熬了一夜。

而在那之后,他再想起男女之事,便只有嫌恶。

回京后也有人想着奉承,暗地里送过搜罗来的美人,可无论是再怎么千娇百媚的美人,都未曾叫他有过片刻心动。

前年秦瞻曾在春风楼设宴,有意灌他酒,而后送了个舞妓到床上。

他被激得记起旧事,险些那要了舞妓的性命。

所以在颜青漪提出阴阳蛊的法子时,最叫沈裕为难的,是去哪里找个肌肤相亲却不叫他不适的人。

一室寂静中,沈裕退开些,唇齿间仿佛沾染了若有似无的甜意。

他仍旧没移开遮住容锦眼眸的手,哑声道:“容锦,陪我种蛊。”

似是弥补,又补了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两人心知肚明,她最想要的,他根本不会给。

因此容锦便没有多费口舌,眨了眨眼,轻声道:“好。”

在她表示了顺从之后,遮在眼前那只修长的手终于挪开。

容锦有些脱力,跪坐在床边,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低头,而是不躲不避地看向了沈裕。

可沈裕却像是不敢与之对峙,垂下眼帘,遮去了那双幽深的眼眸。

他低低地咳嗽了一阵,声音愈发喑哑:“你想要什么,可以提。”

容锦拢在袖下的手不自觉收紧,缓缓开口道:“我不想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院中,过得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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