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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的鸟讲的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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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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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靳隼言莫名笑了起来,声音不大,谢濮和他靠在一起,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程天恩呛声说:“妈你别操心了,他要真是把你放在心上,怎么会三番五次叫他来吃饭他都不来。”

温静立马夹菜堵上他的嘴。

林文清转移话题说:“小濮,你知不知道你爸的事情?”

谢濮已经很久没接到谢存强的电话,自然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又来要钱了?”

“那倒不是。”

林文清支支吾吾了片刻,“是你爸他要再婚了。”

谢濮皱起眉头,“再婚?”

林文清:“是啊,我刚知道也挺惊讶的,不过你爸说那女人是个寡妇,自己带着一个儿子,估计日子也不好过。”

“这些话是他亲口和你说的?”

谢濮问,他并不觉得有人能看上谢存强,担心那个寡妇是被威胁住了。

林文清点点头,“可不就是他亲口说的,他还说要办酒席收点份子钱。”

“酒席什么时候办?”

“好像就是最近几天。”

林文清回忆道。

谢濮又具体问了办酒席的地点,然后和靳隼言一起提出告别。

因为刚才饭桌上生的事情,林文清也没挽留他。

谢濮和靳隼言下了楼,心里想着谢存强的事,没怎么注意脚下,他本就喝了酒步伐不稳,一个踉跄踩进路旁的积雪上。

“醉了?”

靳隼言把他从雪里抱出来,“别太担心,等他办酒席那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谢濮靠在靳隼言胸膛,也知道这件事急不得,必须亲自过去看看,可心情到底还是被影响,兴许是醉了酒,他没像往常一样觉得当街和靳隼言搂抱有什么不好,反而更加紧密地和靳隼言贴在一起,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靳隼言摸摸他的尾,手指试探地碰了碰后颈温热的皮肤,没被拒绝,“看来我们阿濮是真醉了。”

谢濮其实还有力气走路,但他却没有起身,趴在靳隼言身上闷声闷气地说话,说了很多,包括他还算幸福的幼年,然后是母亲去世,谢存强性情大变,他不明白为什么人能如此善变,谢存强从前也能算得上是个好父亲,后来却染上赌瘾酒瘾,让他一次次失望直到麻木。

说到最后,他自嘲说:“连人都这么善变,还有什么是不会变的。”

靳隼言捧着他在渡洋时瘦下去就没长回肉的下巴,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兴许不是他善变,而是他本来就是个烂人,之前的好不过是装出来的,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

谢濮听出靳隼言的言下之意,他的意思是他和谢存强不是一类人,他不会那么善变。

可在谢濮眼里靳隼言也是变了的,不过靳隼言的变化与他而言是好的,靳隼言在学着爱他,甚至对他说会永远爱他,但爱是永恒的吗?难道不会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消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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