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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萬？」司緑杉猜測道。
秦媽媽搖頭，「再加個零。這個世界上，愛美的女人的錢最好賺，媽媽在全國有15o多家美容院，全球有2oo多家。秦家的股份我不好作主，你外公那邊，司徒家我的股份，都是小乖你的，大哥二哥都沒份，有空還要和外公說，我們找到你了。」
秦媽媽給女兒挑衣服的空檔里，樓下老秦和秦淮汀在商量給女兒轉戶口，改名的事。
三整面牆的愛馬仕撞入司緑杉眼裡，從鉑金包到各種稀有皮，一排2o隻，六層，整整百來只愛馬仕，其他的包包，都不值錢的塞在一起。
她張大嘴巴，所以這些都是她的啦？
好高興！她羨慕司媽媽的包櫃的！
現在她的包櫃有司媽媽四倍那麼大！
唔，其中還有四隻愛馬仕小房子，各種顏色各種大小的都有，前陣子找宋穎穎買二手還買到假的了。
秦媽媽不知道假貨這件事，不然以她的脾性，她要挖宋穎穎祖墳，這麼沒品！
她沉浸在給女兒搭配服裝的好心情中，微笑道，「媽媽每年都給你買限量款，愛馬仕的，迪奧的，香奈兒的，thero的，沒有女孩不喜歡包包，虛榮沒有錯，我們女人永遠都要取悅自己。」
不過要在能力範圍內啦，先滿足生活需求，再滿足想要的渴望。
她賺這麼多錢，不就是為了女兒和兒子。這些，都是她為女兒打下的江山的一角！
三面牆的江山，司緑杉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變級富豪了……
秦媽媽給她挑了一件長袖的寬鬆印花T恤，和軍綠色的工裝褲，「玩滑板方便。」
「哦，鞋子，穿你二哥給你設計的聯名款吧，他會很高興的。」秦媽媽想起來秦霄言設計鞋子，「在另一個房間，你跟我來。」
司緑杉的臥室打通後，有三個衣帽間，一個衣帽間放鞋包，一個衣帽間放飾和帽子，一個衣帽間放衣服，還有一個原本是書房，書架上塞滿各種盒子。
每一格上有數字編號，從4-18，一開始她不理解這些編號。
「珠珠，這是從你四歲到十八歲，我和你爸你哥哥，每年送你的禮物，等你回來拆。」秦媽媽告訴她。
整整齊齊的，各種顏色，每個框框裡都有四個禮物盒，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包裝紙。
說不感動不可能，司緑杉喉嚨酸酸的，原來，每一年都有生日禮物。
不像在司家，只有奶奶記得她的生日，有些年司爸爸司媽媽還會忘記，她生氣地打電話過去質問，他們才寄送禮物給她。
原來，我早就擁有了每一年的生日禮物，爸爸的，媽媽的，還有大哥的，二哥的。
這就是被愛的感覺呀。
她深吸一口氣，鼻音還是有點酸酸的，「晚上我回家來都拆掉！」
好期待哦！17年，68份禮物。
秦媽媽摸摸女兒毛茸茸的後腦勺，「好，晚上媽媽和你一起拆。我記得二哥送你的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是一雙鞋子。不知道尺碼對不對。」
秦媽媽抽出十八歲的生日禮物鞋盒。
司緑杉吸吸鼻子，一邊拆盒子一邊問：「媽媽。我生日是哪一天？」
秦媽媽拍了一下自己腦門，「瞧我，都忘了告訴你生日，在11月9號，乖寶，你十九歲的生日快到了，媽媽給你辦一個大的生日舞會好不好？」
司家親生女兒的生日是8月23號，司緑杉眼睛亮了亮，「我還小了幾個月！原來我19歲生日還沒過完，我還是十八歲！」
「對呢。」秦媽媽跟著笑眯眯，「我女兒永遠都是十八歲。」
司緑杉抿抿唇，望著媽媽的眼睛，媽媽雖保養得好，但十幾年憂思過度，也有一些皺紋了，「媽媽，謝謝你把我生下來，那一天肯定很辛苦。」
司緑杉說完，秦媽媽又想掉眼淚了，兒子們從沒說過那天辛苦了，我的乖寶就在我面前。
酸澀的喉嚨滾動，鼻音也濃重了些，「寶貝很乖，沒讓媽媽痛太久就出生了，最不乖的是你二哥。」
司緑杉抿唇笑了笑，「肯定二哥最調皮！」
想起往事，秦媽媽莞爾，「小時候你最調皮啦，背上披個小披風模仿小女警，飛天遁地，家裡雞飛狗跳。」
「哦哦」，司緑杉不好意思吐吐舌頭。
從鞋盒中拿出白色牛皮運動鞋，鞋面有飛天小女警的印花，還有zhuzhu的字母。
她穿37碼的鞋子，大小正好。
打扮好之後，秦媽媽跟傭人安排起來，「皮鞋找人穿三五天，穿軟了再放衣帽間。」
「好。」傭人應下，現在知道大小姐的腳碼和腳的形狀，就可以找人穿了。
司緑杉不懂，「鞋要找人穿嗎？」
秦媽媽點頭，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女兒：「是呀，快尚皮鞋高跟鞋或多或少磨腳，先找人穿松穿軟，就不會磨腳啦。特殊定製的鞋子不磨腳，明天你跟媽媽一起去店鋪去倒腳模，還有衣服，沒有高定款的，不知道你的身材尺碼。」
「哦哦。」她對秦家的有錢又有了一層認知。
鞋子穿二腳的，只為了不磨腳。
她之前穿那雙miumiu的鞋子，走幾步路就鮮血淋漓，基本每一雙皮鞋都要血祭……
司緑杉換好一身衣服出來，秦媽媽十分滿意，她做夢都想和女兒一起打扮，一起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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