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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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隼言走向书桌对面的巨大书架,第四层,他以前必须踩着椅子才能够到的位置,现在轻而易举就可以碰到,他拿掉第四层的所有书,在最里面的位置,有一个巴掌大的铁盒子。
盒子很轻,盖子太久没打开,有些生锈,里面只装着一条项链,细细的链子,项坠是一颗圆润的粉色珍珠。
这条项链是靳隼言人生中第一个战利品,在他和疯子尚未懂得何为斗争时,靳文东拿出项链,告诉他们,这是他们母亲的遗物,只有胜利者才能得到它。
靳隼言不懂母亲是什么,但他想到得到项链,只要他想他就能做到一切,所以在那场比赛中,他赢了。
靳文东把这条项链交给他。
靳隼言曾仔细检查项链,试图从中找到所谓母亲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有,后来他产生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母亲的遗物,这一切都是靳文东为了激化他和疯子矛盾的幌子。
但疯子对此一直坚信不疑。
疯子成为赢家后,有了处置他的权利,用无数种方法想要从他手中得到项链,靳隼言一次也没有松口,他的东西,宁愿扔掉毁烂,也绝不拱手让人。
想到过往种种,靳隼言攥紧掌心的项链,感到释然,哪怕这条项链并没有母亲遗物赋予的意义,但它依旧是他过往岁月的唯一证明。
谢濮给了他一切,贫瘠的他只能想到以此回赠。
靳隼言拿着项链,回到别墅,谢濮还在熟睡,丝柔软,皮肤温暖,他有一种魔力,让人看到他就会感到平静。
靳隼言脱掉外套,上床,占据床的另一侧,在昏暗中展开手掌,将项链系在谢濮脖领。
项链浸了夜风,有些凉,谢濮哼了两声,但是没醒。
靳隼言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阿濮,我把我的过去交给你。”
代表他过去的一切、旁人口中疯狂、狠毒的他、在他性格中占据大部分的凉薄和冷漠,以这条项链为分界线,他通通交给谢濮。
谢濮似乎被他吵醒,感受到他的气息后,挪了挪身体,把自己挪进他的怀里。
靳隼言愉悦地笑出声,“我们慢慢来吧,阿濮。”
他们之间的开始并不美好,中间又生太多解释不清的事情,在数次嘲讽与侮辱后,当他贸然回应,谢濮还会相信吗?
靳隼言无法轻易得到答案,更不想出任何差错。
他骨子里仍然有傲慢自大的成分在,反正时间很多,他可以慢慢消弭谢濮不安和对他的不信任。
他笃定谢濮永远不会离开他。
第68章你及时止损吧
脖子上多了条项链,谢濮第二天醒来才现。
靳隼言不在卧室,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用手指勾着项坠,放在阳光下看,想起靳隼言上一次亲手为他戴上的祖母绿胸针,它们拥有相似的精致。
看起来和他不太相配。
谢濮习惯了做一个灰扑扑的背景板,面对一切精致事物时,会不由自主地产生自卑和怯懦,这些负面情绪渗透进他的全部成长过程,始终无法摆脱。
他又一次胆怯,小心摘掉脖子上的项链,放在床头柜上。
像是拿掉一道枷锁,他立刻轻快起来,走向浴室洗漱,刷牙时他现自己的眼睛肿了,手碰上去有些痛,哭过了一样,他昨晚哭了吗?谢濮努力回忆,但记忆断在花园里,在他躺在树下昏睡的前一秒,他看见靳隼言黑沉的眼眸。
他感到一阵后怕,随即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昨晚没有说出那些令靳隼言厌恶的话。
刷完牙,正要洗脸,卧室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门被打开,靳隼言的声音传进来:“阿濮?”
谢濮应声:“我在洗脸。”
靳隼言走进浴室,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正好,早餐刚送过来。”
谢濮敏锐地察觉到靳隼言心情不错,这令他再次安心,看来他昨晚真的没有惹靳隼言不高兴。
谢濮打开水,刚弯下腰,又被拎着后领拽起来,靳隼言面无表情,“你的项链呢?”
谢濮睫毛被溅上水珠,很懵懂地眨眼,“放在床头柜上了。”
靳隼言把水关掉,上前,几乎要把谢濮逼得坐上洗漱台,压低声音,有些危险地问:“为什么不戴着?”
又不高兴了,靳隼言情绪总是反复,谢濮扯了扯衣角,试探说:“我怕不小心弄坏,想洗漱完再戴上。”
听了他的话,靳隼言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转身把项链拿过来,摁着谢濮的后颈替他重新戴上,“没那么容易坏,坏了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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