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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一本正经字正腔圆:“为保清白!”
孟朗大惊,连忙哭天抹泪着玩命分辨:“别别别……别胡说!我……我那纯粹是……是为了阻止你……你走……”
走?当真打算就此离开了么……
萧疏看着白夏,神情一变。
白夏则两手一摊,表情甚是无辜:“谁让你之前就对我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后来又把我扑倒压在身下,我当然会以为你想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之际行禽兽之事啦!”
禽……禽兽?!
萧疏顿时转而看向孟朗,神情又是一变,只不过这次的改变中颇带了几分毫不遮掩就算遮也遮不住的杀气。
孟朗浑身一哆嗦,凭着对自家元帅的了解心知此时不走小命难保,于是当机立断拔腿就跑,夺了匹马一路大哭着飞驰而去,良久,仍能听到他那中气十足悲怆万分的嚎啕在阴惨惨的风中飘荡……
原本惊起夜鸟无数的地方重归安静,慢慢止了笑的白夏忍不住紧紧衣袍,萧疏于是挑起车帘:“外面冷。”
“我不觉得。”
“里面暖。”
“我不稀罕!”
萧疏轻轻一叹:“就算要走,也容我以茶代酒为你践行吧?”
白夏柳眉一扬:“好啊,却之不恭!”
跃上来时,原本不错的轻功却似乎大失水准,将车子弄得一阵狂摇,大有人仰马翻的架势。
萧疏并没有施力稳住车身,而是坐在原处任凭晃动,只保了手里的两杯茶一滴未溅。
白夏弯腰入内,一伸手:“给我!”
“这会儿太烫了,不宜立即饮用。”
萧疏待到车厢恢复平稳,将茶杯放于矮桌:“不如稍待片刻,闲聊几句。”
白夏硬邦邦的哼了一声:“我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说。这种事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容不得半分勉强,合则来不合则去成就成不成就算!别跟我藏着掖着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玩花花肠子,恕不奉陪!”
萧疏愣了愣,旋即又笑了笑:“还记不记得,当初因了那‘试情草’,你曾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现在可以回答,有过;你后来又问,我不惜自伤也要逼出‘试情草’,是否仅仅为了不让别人得知我的心意。其实,我只是自己不愿面对。”
他忽然这般坦荡荡的提及此事,倒让原本气势很强的白夏有些措手不及乃至于直接愣怔当场。
萧疏凝眸看着面前茶杯升起的缭绕薄雾:“四年前我率军与大举进犯的戎狄作战,开始几个月进行得很顺利,但后来他们新换了个主帅,竟让我军连吃几个败仗,士气大为受挫。接下来,又交锋了数次,两军互有胜负,战况陷入胶着。那统帅用兵狠辣老练奇计迭出,坐镇大帐从不出战。我方细作多方刺探,竟始终查不出其来历背景,就连姓名年龄也全无头绪。战场之上,最重要的便是知己知彼,对敌军指挥者一无所知乃是兵家大忌。当时我年轻气盛,仗着有些武艺傍身,便趁着两军对垒之际独自潜入了戎狄的大本营。虽是破了几道机关陷阱封锁守卫,但终究还是惊动了敌人,惹了一番混战,不过总算成功引出了帅帐中人。火红的衣袍火红的软甲,却戴了一个狰狞的面具。”
他的叙述很简略,语气也很淡然,将多少铁血豪情搏命疆场轻轻带过:“寻常兵士奈何我不得,到了最后,便只剩下我与那人武功相当缠斗不休。时值隆冬,西北严寒,处处皆是冰雪覆盖。我们只顾酣战,一路出了大营,不觉已至悬崖。我一式长剑回挑将那面具劈开,同时划破了对方的左眉,不想,露出的居然是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孔。一愣神间,肋下不慎被其刺伤。恰在此时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雪崩,将我二人一并震落峭壁。多亏功夫都还算不弱,巨变陡生亦能自救。后来,我们在崖底寻了五日,方找到出去的路。我带着她到一处小山村,又过了五日。”
说到这儿,萧疏像是觉得有些疲累,停下来喝了一口已然不再烫的茶水。
白夏则一直垂着眼睫,没有看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人跟我说,她复姓司徒,单名一个鸢字,乃是戎狄摄政王的独女。在那十天里,我们谈论兵法,比试武功,抛开敌对的身份,惺惺相惜。临别时,她说她一定会说服自己的朝堂与大楚议和,尽早结束这场两败俱伤劳民伤财的战争。她说到时候,两国不再敌对,她便风风光光的嫁我为妻,戎狄郡主与大楚元帅,永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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