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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by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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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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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大喊「鶴兒我愛你」,鶴連祠說受不起。老大瘋狂問「我的烤雞胗呢」,鶴連祠說叫爸爸。老大毫不猶豫,響亮地喊了聲爹,鶴連祠率先把烤雞胗給了他。

遲了一步的老三和老大開始鬥毆,為了烤雞胗決一死戰。

鶴連祠跨過戰火範圍把蛋糕遞給乖乖坐著等的遲恭白,問他今晚怎麼在宿舍。

遲恭白和鶴連祠家裡有交情,他不是本地人,上大學才搬來Z市。開學的時候鶴連祠被家裡特意囑咐過要照顧一下。

當時鶴連祠看了照片,金髮藍眼的一個男生,還有點娃娃臉,一眼能看出是個混血。他以為會是個軟脾氣的小孩,見了面才知道對方也有一米八。混血兒是真的,但金頭髮是染的,脾氣確實不硬,可也很會打架。

「今天你不在嘛,老大讓我留下來打遊戲,湊個人頭。」

池宏君是寢室的老大,白岩老二,尉氏成排第三。遲恭白是老么,他是個蠻戀家的小少爺,平時多住在家裡,宿舍的床只是偶爾睡一睡。

蛋糕不大,宿舍其他人都不吃這個。遲恭白一邊回話,一邊用小勺子劃拉了一塊遞給鶴連祠。

「他們打遊戲,你留不留下來有什麼區別?」鶴連祠把蛋糕捏著吃了,手指上的奶油擦到遲恭白臉上。

身為遊戲廢物的遲恭白無能狂怒,頂著臉上的一坨奶油給了他肚子一拳,拳頭隔著衣服和腹肌相撞,鶴連祠悶笑著側身靠上桌沿。

「要不是指望著你的夜宵。」遲恭白一邊擦臉一邊說:「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手下留情了,我謝謝你。」鶴連祠懶散地屈著兩條長腿。

兩個人一站一坐,遲恭白安靜地吃了會兒蛋糕,突然問:「你最近這麼遲回來……都是去打工啊?」

他尾音變輕了,眉頭也擰起來,看出是有點糾結的,像不知道該不該問。鶴連祠把視線從為了一串烤翅你死我活的三人戰役中抽離,看向他。

「唉,我真是。」遲恭白抓了下自己的金毛:「那個唐朝,你還記得嗎?他一直問我來著。」

除了鶴連祠自己,他的朋友們沒誰知道他一個學金融的為什麼去餐廳端盤子。遲恭白和他家境相當,還以為他是為了歷練生活,自己也巴巴找了個酒吧駐唱的活兒,唐朝是酒吧里的調酒師,鶴連祠去捧遲恭白場的時候見過一次。

「問你什麼?」鶴連祠問。

「問我你很忙嗎,為什麼不回他微信。靠,我連你們什麼時候加上微信的都不知道,這也問我!」遲恭白道。

「覺得煩啊?」鶴連祠臉上是漫不經心的神色:「那就別理。」

「你就是這麼幹的吧?唐朝又見不到你,你不理他我還能不理他嗎,他也算是我老闆了。」

遲恭白兼職的酒吧唐朝出了一半的錢,酒吧有一半是他的,遲恭白這話也沒錯。

鶴連祠的手在他腦託了一下:「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你要是不討厭,就給他回個信息。」遲恭白說:「要麼就乾脆讓人家死了這條心。」

鶴連祠說知道了。

也不清楚到底是要回信息,還是要人家死心。

作者有話說:

除了這個寢室的人,任何有名有姓有戲份的配角都可能和攻有一腿

第4章

鶴連祠洗漱完躺到床上的時候唐朝的信息正好進來。

他和另一個學長住雙人寢,學長神龍見不見尾,今天晚上也沒有回來。

唐朝的信息稀鬆平常,是躺在浴缸里的一張自拍,畫面里只有小腿,雪白赤裸。一對曲線圓潤的膝蓋微微弓著,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下,淌著水珠的兩隻腳踩在浴缸邊緣。鏡頭還拍出了隱隱的水霧感,對方腳背的膚色和腳下白瓷浴缸的顏色幾乎一致,腳趾和腳後跟又被蒸出一種靡艷的紅,強烈的色差極富視覺吸引力。

——唐朝慣常給他發這些身體的部位圖,沒有鶴連祠收到的其他帶著曖昧意味的照片赤裸,但更加勾人。

只是鶴連祠從來沒回復過。

唐朝似乎也不在意,自得其樂的像是把這個窗口當成了百度雲,他在上傳雲備份。

熄了燈的夜,鶴連祠獨身躺在沒有聲的寢室里,想起遲恭白的話,換掉了冷處理的方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對方作出提醒。

他沒打字,直接發的語音,讓唐朝安靜,不然拉黑了。

聲音通過電子產品的收錄轉送後有輕微的失真,鶴連祠嗓音的磁性被放大了,顯得更低沉。話里總是帶著的距離感卻被弱化,沙沙的,搔著人耳朵。

唐朝毫無猶豫,沒多會兒又發來一張圖。

從浴室出來了,地點落在臥室的穿衣鏡前。身上穿著黑色真絲睡袍,身形太瘦,撐不起那種成熟男人的華貴感,反而像穿了睡裙,是雍容的富太太。

他太會拍照,也知道怎麼抓男人的心。臥室只遠遠開了靠近門的壁燈,昏黃,滲到穿衣鏡里只剩一點兒。睡袍下的身體隱隱綽綽,只凹陷的鎖骨,天鵝頸,半個下巴清晰。那麼白,仿佛融了月光。

也照舊沒有臉,黑色的長髮落了滿肩。

鶴連祠盯著看了一會兒,點了保存。

我給過機會了。他想。

唐朝發完照片就沒再管,其實他心裡沒抱什麼期望。這對他而言只算是一個小遊戲,用來調劑心情,鶴連祠的回應只是決定了這個遊戲的難易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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