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菀柳贪淫害弘昼妻妾合议罚烟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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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道,“我要去叫永璧起床读书了。”
“多大的孩子,让他睡会儿,我们也睡会儿。”
菀柳挽留道,“王爷,您看我美吗?”
“美。”
弘昼草草回复,连忙开始穿衣服。
菀柳不乐意,阻止弘昼起身。忽然弘昼一阵气喘,倒在床上,感觉胸痛难耐。菀柳吓坏了,不知所措,只得大喊来人。等人来时,弘昼已经昏迷不醒。
纤袅本来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听见说弘昼出事,瞬间醒来,披着单薄的外衣,鞋也来不及穿,就跟着声音来到菀柳房间。菀柳还光着身子,纤袅也来不及管她。见弘昼脸色发白,纤袅抱住就痛哭不止,连忙让人去唤崔奇哲。雪璎也马上赶过来,为弘昼把脉。
“看脉象,王爷倒无性命之忧。”
雪璎又触摸弘昼鼻息,“可是呼吸微弱,必须让气息流畅!不如挤按胸肺,加之气息输送。”
主仆二人十分默契,一个按压胸肺,一个疏通气息。直到弘昼脸色恢复血色,雪璎又拿出银针扎针,将弘昼送到沁古斋,最后崔奇哲赶来,连忙写药方子。直到给弘昼喂了药,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倒无大碍。王爷这是精力外泄,可是吃了什么?”
崔奇哲问,“这是肾精亏虚啊!按照我的药方子,慢慢调理,不可急于求成。”
“
王爷平日里和我一起用膳,与寻常膳食并无差别。只是王爷这几日十分疲惫,睡得也早。”
纤袅抹着泪道,“倒无别的异常。”
“爹爹,刚才我发现了这些。”
雪璎从菀柳房间找出催情药和香,又命人将菀柳关起来:“王爷是晕倒在菀柳床上的。”
“好,我回到太医院好生研究一下。”
崔奇哲接过药丸和香薰,又看向纤袅:“福晋也得好生照料王爷,尽量让王爷克制。”
“好。”
纤袅道。
纤袅没有闲心管菀柳,只让严加看管,又将她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搜出来。看着弘昼逐渐恢复血色的脸,纤袅稍稍放宽心。她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现在才察觉到冷,方才光脚踩着雪就过去,脚已经冻红了。纤袅给弘昼盖上被子,放了一个汤婆子,然后自己才换上衣服。此时感觉头晕脑胀,才发现受了风寒发烧了。她不急着喝药,守在弘昼身边。一会儿怪炭火不暖和,一会儿又怪被子不暖和。纤袅忧心忡忡,眼泪簌簌流下。她连忙止住哭声,生怕打扰到弘昼休息。
浸月也是担心,二话不说就要来探望弘昼,纤袅担心人多了未免手忙脚乱,就让她去料理菀柳。她怀着满肚子的怒火闯进菀柳房间,二话不说就扇了几个耳光。无奈自己只是妾,没有权力处置。纤袅在照顾弘昼,无暇顾及菀柳,浸月又连忙带着雪璎和所有格格去找了杏雨。
“侧福晋,那个青楼出来的贱人非杀不可啊!”
浸月抹了抹眼泪,“王爷现在还躺着,嫡福晋照顾王爷无暇顾及那贱人,只有您做主啊!”
“菀柳姑娘毕竟跟嫡福晋认了亲,处置自然要等嫡福晋和王爷。”
杏雨道,“所幸王爷无碍,我们也稍稍宽心。”
“福晋,依我看来就该将菀柳按照《大清律集解》(《大清律例》前身)里面说的做。那贱人勾引王爷,本该杖八十,流三千里,又害得王爷躺在床上,至今还未醒来,就应该凌迟!”
蕊蝶道,“她怕是还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吧!”
“福晋,奴才刚才找爹爹化验了菀柳房间里面的药丸,想必王爷是吃了的。”
雪璎将列出来的药单交给杏雨,“母丁香三钱、桂心二钱,香附子、石灰末、胡椒、乌龟骨、鹿茸、金毛狗肾各五钱,蛇床、紫稍花、菟丝子各一钱,麝香三分,又加入过量五石散,碾为细末,炼蜜为丸,用浓茶或烧酒服下。而那熏香,爹爹正在化验其成分。”
“实在是胆大包天!这种东西还敢带到王府来,千刀万剐都算轻的了!”
杏雨怒言,“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刑部。现在只需要将菀柳关好,你们可以轮流去审问。若是她是受人指使故意来害王爷,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
格格们都应声。
弘昼仍然躺在床上,纤袅几乎就要崩溃,趴在床榻上,握住弘昼的手,自己也无心用膳,就守在弘昼身边。她忍不住又哭了,她感到深深自责——或许自己就不该将菀柳留下,她没想到菀柳会做出这种事情。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善妒吧,弘昼想要纳妾还要提防着自己,才会偷偷摸摸,却不小心让他人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如果自己不那么善妒,会不会弘昼就没有事情了。想到这里,纤袅又自责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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