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孤悬浮寄打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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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梁砚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他问:“什么好?”

“我去陪夏岭一夜。”

我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只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这世间孤独的游魂,“先生,我听你的话。”

第8章人生如戏不能演吗

我垂着头,久久都等不来回声。

我抬头去看梁砚时,只觉他整张脸都浸在黑暗里,神情模糊得我看不清。

过了许久,我感受到我的脖颈几乎是被人下了死劲一般狠狠扼紧。

他好像笑了一声,但那笑声很短促,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很好。”

梁砚说,“非常好。”

他片刻就从这种低气压里抽出身来。他松开手,看我因为惯性被甩到一边,狼狈地扶着台案,自己径直拧开笼头冲手。

水声哗啦片刻,他抽了张纸,动作很慢地一点一点把手指擦干,语也很慢地说道:“你想陪他,但我不许。”

……?

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难道不是顺着他的意思说吗?

但我被折腾得实在是精疲力尽。

出去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镜子。

嘴唇红得简直有点离谱,边缘还有些破损。我用手摸了一下,“嘶”

了一声。

梁砚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站在门口,语气不咸不淡:“疼吗?”

我看了他一眼:“狗咬的,不痛。”

梁砚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

他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他面前,手指在我胸前的扣子上来回打转,低低地笑了一声:“放肆。”

我没说话,只感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我下意识地退后向躲,梁砚的手指却在这时挑开了第一个扣子。

“把你脱光了然后让你这样走出去?”

梁砚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的身体战栗了一下。我不知道梁砚是说着玩还是真有打算,有些求饶地握住他的手指:“先生,我没有裸露癖。”

梁砚笑了一声。我对上他的眼睛,才现他那双一直温和带笑的眼里此时正带着一丝戏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