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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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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仙尊重伤受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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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之境乃一片尚未开化之地,灵气稀薄,物资匮乏。这地界莫说修为蜗行牛步,便是野草都稀疏,荒凉大地上遍布干涸土块,故而稍微有些人脉资源的修士都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

江戎却是个例外。

他原本是正道年轻一辈的翘楚,十七年前堕仙入魔,摈弃道源重修魔丹本就费力,即便不择手段从其他低阶魔修那抢夺资源,挣扎十余年也不过是个金丹初期——这倒也算是快的了。

江戎仍觉不足,魔族只崇尚强者,他从天之骄子到如今屈居人下,去哪里都要看人脸色,这日子早过够了,仙魔大战魔族这方乱作一团,正好给他机会避开那些耳目溜出来探一探这不毛之地。

仙魔大战魔族败势已成定局,仙族为首便是堰洹君,自洹河一战大挫魔军后被尊为仙界之首,更是不久前历劫成功一举进入化神境界。魔军节节败退,再加上各大派掌门联合围剿,老魔尊也是独木难支,几个儿子据说也都不争气,派不上什么用场。

此次仙界祭出上古大阵打算封印老魔尊再慢慢炼化元神,江戎思忖间被一阵剧烈震动晃得险些稳不住身形,想来封印已经启动了,他没作停留,径直往深渊而去。

若说蛮荒多奇遇,倒也不可能让他这种倒霉蛋一来就捡到神兵吧。江戎拔起插在焦土里的宝剑自嘲,银刃透出星点寒光,剑柄无甚装饰,却连非是剑修的江戎也能看出此剑非凡。

银白剑刃微微震动似有所感,江戎抬头,循着指引往崖前走了十几步,才看见个白袍银发男子伏于枯草间,说是白袍,实则被血染透,只在边角看出丝白来。单看剑或人也许认不出,但银发白袍银剑的修士仅有那一位仙尊。

江戎握着手里的淳汮剑,有了新的想法。

沈堰睁开眼映入目的便是头顶参差不齐的乳石,随着感官渐渐回笼,才觉出身上隐痛来。

身下似是乳白玉床,身上衣袍并未更换,血迹干涸凝固成硬块,胸腹肩膀几处外伤似是都处理过了,但要命的是周身灵力凝滞,数度催动气海都毫无反应。

他晓得应是中了魔尊的暗招,当时以上古法阵封印魔尊,虽有各大派掌门在一旁相助,然魔尊并非轻易就范之辈,仍在阵中与他缠斗数百招才渐落下风,拼死将魔气击入他丹田,恐怕就是那时被封住气海的。

“尊上醒了?”

头顶温润声音传来打断思虑,沈堰这才意识到身边有人,一时竟没察觉,面色一派平静,实则心下大骇,虽自身灵力尚无法运转,但也不应如此迟钝。他收拾起情绪,抬眼迎上床边灰衣男子似笑非笑目光:“你是魔修?”

“魔修如何,难道你们仙家只因为恩人是魔就枉顾救命之恩了吗?”

江戎不置可否,客客气气将沈堰扶起来。

沈堰则暗自尝试催动气海,又要小心那魔修的探究目光——现下这人尊敬的不过是自己往日的威名,若他一旦知道自己修为尽失孱弱如同凡人,后果则不堪设想。“魔族向来狡诈,何况本尊刚镇压魔尊,阁下施救本尊必是有所图,不如明示,省却那些客套罢。”

“既然尊上这么说,”

江戎嘴角笑意扯开,这才有了几分魔修的样子,手指轻佻地拨开血衣一侧衣襟,“在下别无所求,只想借尊上贵躯提一提修为。”

那手指正要触到皮肤的时候,沈堰一把攥住江戎的手腕,眉心微蹙,尚未开口便被江戎甩开,随即巴掌掴上脸颊将顾不得疼痛的沈堰打得一懵。

“放肆!”

沈堰怒骂一声,便被江戎捏起逼着仰头,往日神只般的人物不得不将脆弱脖颈暴露出来,微凸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曲起指骨抵着皮肤一路碾蹭到锁骨,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

沈堰握拳抵在身侧没再出声,魔修知道他气海被封,这下着实是人为刀俎了。

随着江戎还算得上温柔的动作,层叠衣衫落下,沈堰身上只留一件里衣堪堪遮体,从未如此狼狈的仙尊面色薄红,更显出那一面挨了打的脸通红。江戎隔着布料抚上胸口凸起,两指捏起毫不客气地一拧,沈堰蓦地瞪大了眼睛,抿着唇没发出声音,只不过但就这副从未外露的失神模样映入江戎眼中也显得格外香艳了。

这期间沈堰不堪受辱挥掌反抗,江戎失去耐性索性用魔气化出铁镣将仙尊双手吊起,脚腕也锁住分别往两边拉开,那具征战魔军的身躯便只能晃动铁链发出一串串翠响了。

江戎并不急于将任人鱼肉的仙尊剥光——事实上他早在把人带回来收拾伤口时就用魔气细细看过了,谁会想到仙界数千年难遇的天才剑尊竟拥有一副雌雄同体的身子呢?众仙怕是只道堰洹君修习剑道无情才不近女色罢了,谁又敢擅自揣度仙尊的身体。

褪下最后一层掩盖秘密的亵裤便能看见那一汪穴眼,正藏在略显青涩的男根之后,江戎先是屈指弹了弹那根尺寸不逊于普通男子的阳物,顺带在心底为这样的雄性象征往后只能被握在男人手中把玩而惋惜了一把,随后揪住娇嫩的一边阴唇,让那从未示人的阴阜扯开来,仙尊的呼吸愈发杂乱,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那蚌肉缝间洇出片湿意来。

“真骚。”

始作俑者将淫乱的罪责统统推到仙尊身上,捻起那抹银丝蘸着水捅入一指,感受到掌下躯体猛地绷紧,另只手在光裸的大腿内侧拍一巴掌喊他放松,手指再往里入就被个更狭小的小孔箍住。江戎可不想沈堰这般不近女色,自然摸得出那是代表女子贞洁的处膜,于是退出手指,指腹薄茧刮着内壁的嫩肉扯出“啵”

的一声。

“尊上这穴还舍不得在下的手指呢。”

江戎出声打趣,不出所料瞧见仙尊屈辱的神色,心下愉悦,裹满淫液的手指挤开他紧闭牙关塞进去,“您自己尝尝这味道,是不是很骚?”

舌头抵着手指阻止他进一步侵入未果,沈堰张口便咬,江戎眯起眼手上动作更甚,顶入二指伸到喉口夹住垂悬的小肉球,玩弄得仙尊再也合不拢嘴,唇角狼狈地挂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捏起舌尖拉出来向上提,沈堰缩不回舌尖只得张着嘴吐出舌头,半张脸顶着通红的巴掌印,晶莹津液顺着下颌留下一道清晰水痕,紧蹙眉头忍耐面前低阶魔修的玩弄。

这副可怜模样只会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江戎也不能免俗,旋即收回手施了个咒让他只能维持张嘴吐舌的模样,自然也不能咬舌自尽。随后掀起衣袍解开裤带,握住胯下硬挺顶戳到穴口,在仙尊极力忍耐的闷哼声中一举破了他的身。

殷红血液顺着狰狞柱身蔓延而出,落在玉床上极为显眼,江戎短暂享受了下凡间男子颇为追逐的破瓜快感,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堰只道挨过去算了,一天时间即便修为不得恢复,修仙界同僚也应能追查到此处,到时杀了这魔修即可。然而手指攥紧铁链随着摇晃击荡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下体那处自己也鲜少触碰过的肉口,此时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身体仿佛被炙热肉刃开凿般,每次退出都能明晰感觉到穴口嫩肉被拉扯出去,正如那魔修说的……舍不得似的。

他合不上嘴,口中分泌过多的涎液与下体淫水一同流个不停,臀肉贴着光滑玉石没多久便沾满淫水,又被魔修抬起来,重重一掌掴打上去让他宕机半晌,没留神喉间泄出声轻哼。

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羞辱令仙尊脸颊滚烫,不配合的挣扎起来,江戎也不客气,接连巴掌左右开弓抽打软臀,胯下随节奏狠力夯砸肉洞,极快的速度将交合处的淫液打成白沫。沈堰本就修为被封,无力如同凡人,挨了几掌就已经溃败下来,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呻吟出声,到最后连扭腰躲避的力气都用尽,挂在铁链上大张着腿挨打挨操。

等到江戎终于停手,那两瓣臀早已红肿如烂熟桃子,只是阳物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那肉洞却似乎已经到头。江戎托着仙尊的窄腰猛地发力往深处开凿,寻到更深处的小肉环便使出十足力气顶戳。

仙尊反应颇为激烈,体内被再次凿开的瞬间身躯剧颤,满脸春潮配上被迫张嘴吐舌的模样堪比窑妓,江戎胯下一湿,埋在销魂窟的阳物被潮吹的淫液浇了个满头。

谁也没在意仙尊肩膀上布料洇出的血点。

修士的洞府向来不用凡人的烛火照明,有资源的大派修士都有夜明珠,而像江戎这种的,自然是把更多灵石拿来换了张有益修行的混元白玉床,故而幽深的洞府里只有这块玉石映出淡淡光亮,将其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照亮。

比起衣袍略有褶皱的江戎,沈堰则显得淫乱得多,只一件纤薄里衣堪堪遮住上半身,布料薄得被胸前两粒乳头顶出一对圆圆的凸起,供身上魔修时不时揉捏把玩。

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白玉般两条大腿张开用中间的小嘴吞吐魔修狰狞的肉棒,两人交合处布满湿滑带有浅淡骚味的淫水,显然是刚刚仙尊满脸情潮用身下的女穴喷出来的。

缓过刚刚过于激烈的女穴高潮,沈堰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清修数百年从未破戒,即便身上长了那么个东西也并不在意,与剑道无关的事从来不入他的眼。而原先的这一切认知却统统被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打破,心中默念的剑诀毫无用处,他分明根根神经都受身下那口穴里含着的阳物牵引,随着一次次撞击而瑟缩颤抖。更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紧闭的宫口,凡间女子凭此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之所于潜心向道的修士而言已是无用,现下却成了床上用以玩弄助兴的东西,仅仅是被那魔修顶了一下,自己竟舒服到泄出阴精……实在是太淫荡了。

明明承受如同酷刑般的交媾,却兴奋到战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沈堰不明白,江戎却对风月之事清楚得很,这阴阳之体极其适合调教,方才破瓜之时他已将自己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注入仙尊体内。剑修心志坚定,不会轻易为魔所惑而堕落成为予取予求的炉鼎,这初次破禁自然便是最好的攻破道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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