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喂你一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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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林姐回来说她没吃饱，让我再喂她一下。
我说，姐，要再叫早餐上来？林姐说你是不是真傻，然后浴袍扔在了沙发上，我们就抱着进了房间。
这回折腾了我两个钟的样子。一开始我还是乐意的，但慢慢就累了。可没办法，她是买我的客人，我只能按照她的要求配合她，直到后面累得我腰酸得不行，她才有些不满意地说这么久也没弄得她那什么。
我是真的累了，知道她不太满意，但也没办法。这样的工作量让我感觉身体像被掏空。
这一觉睡得很沉，完事后我们就搂在一起一直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她正化妆。
我穿完衣服说，姐，我先走了。
她叫我等等，从包里抽了一沓人民币数都没数，然后说，这是小费，你拿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拿，这小费应该能有两三千了，挺多的。我说姐太多了。她还是硬塞给我，说，你出来做这一行就是为了挣钱，怎么可以不要呢？姐有的是钱，赶紧收下，以后还要找你呢。
最后我还是收下了，打了一辆的士回宿舍。宿舍里就华仔一个人拿着遥控看电视。本来看他挺困的，结果他一看到是我回来，像打了鸡血一样说，哥们是不是够义气？特地给你挑了个好看的客人，昨晚赚了多少？
其实像华仔这种在这里做了好几年的，对那种事情早就麻木了，和女客人做，对他来说钱更加真实。
那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我们就聊过这相关的话题，在没做之前，我很不理解，但等我自己入行了，我才深有体会。要是这么一直做个三五年，我怕自己会不会对做那种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其实我挺佩服阿飞，做了八年男公关，到现在还在做。
我高兴地说，两三千。
其实我在的士上数过了，三千二，对我来说很多了。
华仔啧啧地一脸羡慕的样子，说，林姐真大方，昨晚我去赔了个客人折腾得我整晚没睡觉，结果就给了两百块小费，到现在腰还酸呢。
我正想安慰他，结果他一脸奸笑地说，阿柒你开头红，是不是要请哥们？
我心里高兴，心想着没问题，豪气地说请就请，走，吃餐好的。
结果他说不了，回头再去，昨晚太累了，阿飞也还在房间里呢。他拿了两百块让我去帮他买两盒治肾亏的药回来，说，我也困了，先睡一下，晚上还要上班呢。
我没说话，做这一行，就是这样子黑白颠倒，生活作息时间入行那天就注定了规律不了。我叹了口气，心情复杂。
我出去给华仔买药的时候，接到了舅父的电话。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告诉我说，你妈觉得胸口闷，有些疼。
当时赚了钱的好心情直接就没了。我问我舅父拿了个银行卡号，转钱过去，让他帮我带妈妈去医院检查一下，千万不要省钱。不管是怎么样情况，检查完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说好，也没问我钱哪来的。
因为担心我妈妈，我把林姐给我的三千二全打过去了。自己的补药也没买，口袋里真就不剩多少钱了。
我心里一直担心妈妈，下午一直在宿舍客厅里待着，心里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一直坐在沙发上心很乱。
晚上酒吧开业，华仔叫我跟他一起去，至于阿飞起来和我们打了招呼就走了，听华仔说这几天有个富婆包养她，因为不方便今天他才会宿舍睡一下。
其实酒吧并不是要求说我们非要准点上班的，不过要是没客人找我们的话，当然还是要在酒吧里待着。客人也不是说非要她们找上我们，我们自己也可以找上她们。
华仔和我闲聊着，眼睛一直在找猎物，顺便给我传授点经验。没一会儿，阿飞就出去勾搭些客人了，然后让我也自己去找找。
其实我不会，但是看他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没好意思就在那一直待着。酒吧里人挺多的，但并不是人人都是出来买春的，我没什么眼力。勉强能看出来谁是富婆，但却看不出来谁是出来感受气氛的，谁是想一夜情的，谁是打算叫公关的，不过一般来混夜场的人，九成九目的都不会单纯。
酒吧里也有活动，久不久就是娱乐时间，都是一些露骨的活动。尽管我已经入行，可我总觉得在这种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有些适应不了。
我硬着头皮上去找了一个看起来也是三四十岁样子的富婆，她很诧异地问我怎么了？
我尴尬地低声和她说需不需要服务？
她看了我一下，意识到我是做什么的，骂了我一句，你有病吧！低声说了句，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非要来做这一种。然后很晦气地推我走开朝我身边走过去。
我感觉脸火辣辣的，憋得有些难受，可我只能忍。我回到刚刚和华仔坐的地方看到他还没回来，不过倒是在不远处陪着好几个女人在要盅玩骰子，玩得很开心。
华仔看到了我，喊说，阿柒过来，顺便让几位美女认识一下新来的兄弟。
说实话，那几个人差不多都是四十岁的中年了，真算不上什么靓女。我过去一个一个问好，然后那几个中年妇女就开始说要我敬酒。我觉得几杯酒也没什么，也就很大方地喝了。结果喝完了酒又说玩骰子，谁输谁就要喝酒。
其实玩骰子不是真的就那么玩的，当时我不知道，只是以为玩骰子就真的按照规则去玩，输的就得喝酒，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样！
没过多久，王经理就带了个女人过来，说你俩在这呐。
那女人应该有四十岁了。身上打扮得很奢华，一过来就给人一种暴发户富婆的感觉。
王经理在一边介绍，那女人看着我俩上下打量，甚至还伸出她那有些肥噜噜的手捏了捏我的脸，那样子，就好像在挑猪仔一样。
说实话，当时我看着这女人直反胃，但我急要钱给我妈，我很矛盾地希望她能选我。
最后她伸手摸了一下华仔下面，说，我试试你把，你看起来入行比较久，活儿应该比较好。
华仔笑着脸说，姐你眼光真好，我喜欢姐这样的。他搂着那女人的粗腰跟王经理和我打了个招呼，也就出去了。
王经理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阿柒你也才刚来，还要熟悉熟悉，没客人不要紧。
那一晚，我一直待在酒吧，一直没客人找我。
第二天晚上，华仔跟我一起来了酒吧。我以为他会被包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他说那女的也就来东莞玩两天，今天已经回去了。
他笑着说，那富婆在客人里是比较大方的，昨晚玩了一个小时给我两千小费。月底得拿点给王经理才行。
一时间，我听得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给钱给王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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