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游戏珍惜（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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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警方会把托马斯·辛德拉带走，在那之前我们要去看住他。”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接下了这个任务。

“好，我会带孩子们回去。”

他说着，“你们放心过去，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于是织田作之助就把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泽田弘树带回现场了。

泽田弘树回头看着他们，在坚村忠彬递来安抚的目光后，他点点头，接受了这个安排，跟着织田作之助几人返回。这一次，他没有回到原本跟托马斯·辛德拉、坚村忠彬临近的被安排在最前排中间的座位上，而是与织田作之助几人身边的某位宾客换了位置，在他们旁边坐下了。

有托马斯·辛德拉的手下想要阻止他更换座位的行为，上坚村忠彬借用毛利小五郎的手机打来了电话，请织田作之助转告辛德拉的手下，泽田弘树在他与托马斯·辛德拉不在时由织田作之助代为照顾。

托马斯·辛德拉情况不明，几人不敢轻举妄动。泽田弘树还处在视线中，也就没有继续阻止，而是远远地看着。

“那些人盯得也太紧了……弘树一直都是被这样看管吗？”

毛利兰说，“织田先生和我爸爸关系真好。他一个人真的行吗？他之前还喝了好多酒。”

泽田弘树无奈笑了一下，并不说话。织田作之助说：“毛利先生教会了我很多，相信他吧，小兰。”

……至于现在还醉不醉，就得看毛利小五郎之前在宴会厅阳台吹风清醒的效果好不好了。

由警方带走调查的托马斯·辛德拉，在工藤优作提供的证据面前没有狡辩的余地，他沉默地低着头，说：“是，是我杀了山本。”

负责这个案件的刑警是目暮十三，毛利小五郎和工藤优作都是他的老熟人了，几人见面也没有多寒暄，而是直接进入正题，日暮警官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线索和证据，但他还有些搞不懂托马斯·辛德拉在游戏直播中为什么会亲口承认自己犯罪的事实。

“那不是个游戏吗？”

他问。

此时的托马斯·辛德拉，已经意识到在游戏的世界中，有可能让他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是谁了。冷汗不断地从他的脸颊滴落，无法挽回的绝望感让他感受到痛苦。

“是AI……那个诺亚方舟，只有它才有可能操控游戏，可恶，我居然被它欺骗了……”

“诺亚方舟不可能这么做。”

工藤优作说，“它在游戏开始前已经宣布了它的守则，它不会亲自去伤害人类。比起这个，你杀死山本仅仅只是因为怕他说出你的开膛手杰克后代的身份？”

“我身上流着肮脏的血，如果我被别人知道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代，世人会怎么看我？我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工藤优作看着他，表情冷静，“是犯罪者的后代又怎么样呢？被别人议论又怎么样呢？你不杀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如果在最开始，你抵抗了这些，现在的你还是那个IT产业界的龙头，而不是坐在这里被逮捕的嫌疑犯……或者说，罪犯。”

毛利小五郎也说：“明明是你自己要杀人的啊，你的祖先都死了，也不可能逼着你去杀人吧。”

托马斯·辛德拉痛苦地动摇着，“开膛手杰克说，如果一开始停下，还能回头……我怎么回头？我不可能回头。”

他捂着自己的面颊，已经知道这些都来源于他最初的敏感和过激的脆弱。

“……是啊，我是个杀人犯。”

与血缘没有关系，是他亲手犯下了罪恶。

把托马斯·辛德拉交给了警方，工藤优作和毛利小五郎回到发布会现场时，宾客们都在陆续离场了。看着人群，工藤优作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散去。

在当时找到托马斯·辛德拉时，他还处于昏迷状态。游戏中的痛觉比例是调低了的，因为体验的都是孩子们。

坚村忠彬和泽田弘树当时也都在他们身边，诺亚方舟不可能私自更改游戏设置，并且做出欺骗和诱导托马斯·辛德拉在游戏中以自杀的方式登出游戏的行为，之后的濒死体验才是让托马斯·辛德拉理智崩溃的原因。

那么，是谁让托马斯·辛德拉亲口承认了罪恶的呢？

那个黑发紫眸的暗杀者……又真的仅仅是一个游戏角色吗？

他把这些思绪在心里记录下来，打算和即将到来与他见面的编辑，当做新作的灵感讨论讨论。因为辛德拉科技、山本和茧的事情，从坚村忠彬为了茧找他做游戏剧本设计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忙着。

这个情况他已经和编辑说过了，好在同一位编辑手下还有一个作者也处在拖稿期间，编辑只让他先忙自己的事情——毕竟他和茧这么个大项目的合作，也是出版社乐于见到甚至愿意出力的，今天的他来这里，也有一部分形象是代表了他所在的出版社。

他的编辑今晚从其他城市来到东京，发布会结束后时间也才十点半，刚好是成年人们适合聚会的夜晚时间。他顺着人群往里走，打算去取回放在休息室里的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隔着人群，看到了江户川柯南——他的儿子，工藤新一。

他与自己的孩子目光对视，他们不动声色地用目光交流着，互相点头后，各自离场。

他们的道别不需要太多言语，因为他们还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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