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剧情章无去教堂找神棍(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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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还抱着圣杯,就把脸凑上去,在露出的蒂尖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剐蹭敏感的神经,叫齐典腹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就是这,腾出一只手把他剥出来。”
不等齐典反应,身体已经自发动作起来,左手绕过性器,按在花穴上端,食指和中指按在两边撑开再向上一提,一点形状圆润的红腻蒂珠就俏生生地裸露在空气中了。
被主神治疗过的蒂珠没有一点曾经肿胀烂红的模样,青涩又稚嫩,叫神棍拿舌一压就整个陷进湿粘软腻的花瓣中,又叫舌尖碾住揉搓,逐渐灼热充血,在滚烫灵活的舌下突突直跳。
只是那实在是太小太娇嫩的一点软肉,神棍变化了几次角度,还是没法将它含进口中,只能勉强用柔软的唇抿住,收缩口腔连带着周边湿粘的皮肉一起吸吮,发出啧啧水声,让一片白腻染上艳色的红。
在特殊状态的催化下,这本就是为性快感而生的器官更是多情又敏感,这般温柔的唇舌侍弄于此时的齐典恰是刚刚好的程度,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吐息却明显灼热了起来,下意识地用舌舔了舔逐渐濡湿红润起来的唇。
而就在这时,一股剧烈到难以忍受的酸痛从下体传来,齐典肌肉绷紧,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尾音还带着痛楚的颤抖。最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磕碰的瞬间,强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齐典眼里瞬间蒙了层浅泪,可最可怕的却是下腹因刺激再次汹涌的尿意。
“停一下!”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
然而那神棍却毫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点软嫩蕊芯咬在齿间摩擦咀嚼,锋利坚硬的牙齿哪怕没有真的用力,但布满感知神经的软肉何其脆弱,在敏感度加倍的状态下,齐典只撑住了两秒,一大股尿液就再次从女穴尿口喷出,兜头淋在约书亚身上。
约书亚几乎整张脸都湿了,阳光般的金发沾在那张圣洁俊逸的脸上,水液在发尖汇集又滚落,如同压弯枝头的带露海棠。被打湿的神官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轻轻叹了口气,金色的睫羽湿漉漉地垂下,湿润的眼眸中瞳光颤动,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然而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再次咬住了肿胀红烂的蕊豆,齿列毫不留情地咬合,好巧不巧地直接咬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内籽上,几乎要将全是敏感神经的骚籽生生咬爆。在80%的痛觉削减下,直接将齐典送上了高潮,红腻阴穴发狂般翕张抽搐,显然痛爽到了极致。
齐典垂下头,被控制着摆出淫靡姿势的他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有灼热颤抖的吐息证明着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直到约书亚退开,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口甜腻的气。
约书亚比划了一下,将金杯摆在了齐典腿间的远一点的位置,他试图抹把脸,却在发现手上也沾了不少莹亮液体时放弃地收了手。他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神性的悲悯与温柔,金色的眼眸却暗沉了下去,如暴雨将至时晦暗失色的天空。他的手附上了齐典掰着花穴的手,带着他用中指触碰那被咬的肿胀抽搐的肉蒂。
“我去换个衣服,”
他的唇贴在齐典耳边,若有似无地亲吻着耳廓,温热的呼气让那处染上了薄红,“在我回来之前,自己摸,不许停。”
齐典垂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睫很长,但并不卷翘,从侧面看去时才能感受到那如同幼鸟张开的羽翼般柔软的弧度。在特殊状态下,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冷淡面容在眼角眉梢处染上了一点极淡的红,比被晕开的胭脂还要浅,确是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红尘情爱的眼睛,叫人不由心生欢喜。
——又忍不住想要他堕入更深的黑暗,露出更失控的神情。
约书亚说完就转身离开,神官袍的衣摆在他脚边翻飞,这是一件被主神认证的道具,自然也是拥有一键清洗的功能,所谓换衣服不过是他恶趣味的借口。当然,他也确实有一些突然想要用上的道具需要拿。
齐典的手是握刀的手。
鉴于做任务时可能遇到被人砍断手臂的突发状况,齐典两只手都会用刀,哪怕是左手指腹上也有一层厚厚的刀茧。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蒂肉的感觉不是柔软细腻的唇舌能比的,在极高的敏感度下,齐典几乎每被剐蹭一下,阴穴都要抽搐一下,用不了几下就到了高潮。可那被控制的手却毫不停止,甚至因为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变化着手法,时而压扁,时而搓圆,时而从根部将一团湿乎乎的脂红软肉挑起,又时而屈起指节用冷硬指甲快速扣拨,肿胀蒂珠在指间突突抽动,很快就将整根手指都浸了层滑腻的湿光。
女蒂带来的快感是累积,被玩弄时先是感受到尖锐的酸痛,过后才是隐约的快感,层层叠叠,越涌越高,哪怕高潮也不会释放,而是更敏感酸胀。齐典刚开始还能忍,可随着那快感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失控,终于在他神色上也露出了承受不住的痛楚。
等约书亚再次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齐典依然稳当地站姿原地,一只腿被握着脚踝举过头顶,露出红腻的下体。一只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按在女穴上,将稚嫩的雏穴分开,中指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不断扣动,每扣动一下都能看到你蒙上一层淫亮粘液的大腿抽搐着,那肌肉分明的白腻小腹一下下收缩,如同在恬不知耻地表演自慰给人看。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凑近了才能听到努力压制的喘息,只是眼角更红了,睫羽湿漉漉地垂下不断颤抖,深沉如渊的眼眸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带上了一点迷茫。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微启的唇间吐出的一点妃红舌尖,瞧他那茫然的模样,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红舌吐露的模样,如同承恩的婊子索吻一般。
约书亚眉眼带笑,伸出两指夹住了那点舌尖,凑上前细细地舔舐起来。
约书亚想给齐典栓个铃铛,想很久了。
当然,这并非某些带着情色意味的小爱好,也绝非约书亚早就对齐典有什么别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由当年的某些心理阴影造成的执念罢了。
大概在约书亚还只是四阶的时候,他还不叫约书亚,也不是神棍,没这么神神叨叨装模作样。靠着够阴和够能装逼,在主神空间有了一定的追随者,在几次任务中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主导者的位置。
约书亚与齐典的初见就是在一次阵营对抗任务中。那时副本还没开始多久,他和队友聚在大本营的最深处讨论本次副本的任务。他们的初始阵营颇具优势,约书亚又恰好随机到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交流时的气氛也轻松欢快。约书亚坐在场内唯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队友的汇报,夕阳瑰丽的光从他身后洒入,为他搭在扶手上玉白的手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
他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觉得主神空间也不过是任他拿捏的游戏,他享受着队友崇拜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正在最后要说几句装逼又激励人心的话时,他面前队友的脸却因一瞬间从激动到恐惧而扭曲起来,接着,他才注意到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尖一挑,约书亚整个人被一分为二,那双还没褪去自满的蔚蓝眼眸,最后映入的就是来袭者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队友间杀的血流成河。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当时自视甚高,约书亚还是很惜命给自己花大价钱备好了保命的道具,只是从主神空间复活后,他不止丢失了当时身上90%的珍贵道具,还因为任务失败,连身体属性都受到了削减,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小心苟命,在仇人追杀和难度飙升的任务中艰难求生。也就是这段时间内,他获得了邪神祭司的职业卷轴,走上了薅邪神羊毛这种与虎谋皮剑走偏锋的路子。
当然,约书亚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怨恨齐典——或许转职前可能有过,但在过分接近邪神、深渊这种东西后,他的心智已经全然扭曲,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所谓怨恨的感情。只是如今再见到齐典时,还是忍不住阴暗地想给他绑个灵敏的铃铛,最好一动就会响个不停,以防他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毕竟这个人,虽然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近战路子,行动起来,却是当真比专职的暗杀者还要隐秘敏捷。
总之,如今这种悄咪咪的脑内臆想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哪怕极力压制,约书亚面上也露出了甜腻到有些恶心人的地步的笑容。
齐典脖子上系的铃铛被约书亚恶趣味地选择了粉色的天鹅绒绑带,连接铃铛的地方镶嵌着一枚心形的粉色钻石,垂下的金色铃铛并非常见的圆形,而是小钟一样,随着晃动叮当作响。
这是一个魅力系的道具,有一个通过声音催眠敌人的主动技能,有趣的是它的使用方法并非是由使用者佩戴,而是通过佩戴在作用者身上起效的。不过这种主动技能的起效还要经过智力值的判定,很难对齐典这种六边形战士起效,选择它也不过是约书亚的恶趣味发作罢了。
教堂中间横跨了一条绳子,从门柱连到神像捏印的右手食指上,中间隆起九个暴凸的绳结,上面各插着着一只金色的月季,按着花期从花苞到盛放再到枯萎,亭亭立于绳上,无风自动地摇曳。
绳子极粗糙,由几股拧成一根,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圣洁到诡异的金色。哪怕最低的门柱处也到齐典腰间,神像上更是有三四米高,齐典跨坐在上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与之接触的腿心,粗绳如热刀切蜡,陷进嫣红穴缝股沟,那细密的纷杂毛刺却如活物般掻动起来,如同被无数细嫩舍友舔舐过因瘙痒而充血红肿的花唇,齐典腰腹抽动,泄出一股清液,黏糊糊地悬在粗绳上。
那绳子看上去不过是最普通的麻绳,实际上却是约书亚身体的一部分。正式进入邪神队列后,保持人类的外形只能算是他的兴趣爱好,以及方便哄骗,啊不,是传教。于他而言已经没有肢体的区分,一定要用人类的理解来描述的话,就是他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每一根发丝都可以同时是手臂,也是眼睛,也是大脑,自然,也能是性器。
金发白袍的神官赤足立在教堂,手中捧着的金杯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他垂下金色眼睫的模样像极了心怀悲悯的神只,那长绳却随他心念颠动起来,齐典的身体被小幅度地抛起又落下,如同被鞭子狠戾抽打最脆弱敏感的腿心,刚刚被玩弄的红腻肿大的阴蒂缩不回保护的包皮,被狠狠地压在粗糙麻绳上,被毛刺蛰得突突跳动,又被拉扯着在上面反复摩擦。两边花瓣被抽打得红肿湿粘,连尿眼都没有逃过,肉嘟嘟地肿起,又叫毛刺在周边轻轻一搔,顿时就抽搐地大张,喷出大股水液。
齐典闭着眼,无声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他并不为失禁感到羞耻,只是冷静地按住手下弹跳的绳子,大腿肌肉绷紧将绳子固定,虽然娇软的花穴还是难免被碾磨蹂躏,总归是比刚才要好的多。齐典缓和了一下呼吸,抬眼冷冷地看向如花隔云端立在一旁的神棍。
约书亚笑意盈盈,像是刚刚没有坏心眼地欺负人一样,“来吧,”
他走上前,牵起齐典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很古典繁复的吻手礼,“为了取悦那位,只能请你表演得漂亮些了。”
他将齐典的手放回绳子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手顺着绳子向下一划,食指一勾,就从两片夹着毛糙粗绳的脂红肉花中挑起一团突突跳动的软烂女蒂,两指一转,一枚金色圆环就扣在了蒂珠根部,本就肿胀到缩不回去的蒂肉,此时更是被牢牢锁住,只能生生受那粗绳的折磨。
约书亚的手很冰,齐典的下身却是滚烫的,尤其蒂珠,烫的像是要化掉,叫冰凉的指尖一挑,就痉挛抽搐起来。那圆环又极紧,勒得蒂肉愈发胀痛,齐典蹙起眉,吐气时无意识地落出一点舌尖,又很快收了回去。他抓着绳子,身体前倾,借助小臂和腰肢的力量向前挪动,再用大腿内侧肌肉夹紧绳子防止下滑。没有任何润滑缓冲的麻绳干涩无比,行在上面如被钝刀割肉,因绳子不算平缓的上升弧度,不止那被强行露出的蒂珠无法逃离,就连微微嘟起的女穴尿道,含羞待放的阴穴,男根湿漉漉的顶端,都逃不开被一寸寸厮磨的命运。
不过是移动了半臂长的距离,齐典就又喷了一次,叫花穴含嘬过的麻绳都被浸透了,裹着层淫亮的黏液,沉甸甸地坠下几滴,被约书亚接进圣杯中。
齐典垂着头,汗从他额前落下,打湿了眼睫,许是有一些落进了眼睛里,刺激得眼圈洇着红,浮了层盈盈的水色。但是他的表情,怎么说呢,若非他还会因为高潮而眼睫颤动,呼吸不稳,发出一声极低的气音,那被情潮与淫具弄得汁液横流的身体就仿佛不属于他一般,那双深邃眼眸中冷锐的光,与约书亚曾经见过的,他杀人如砍瓜切菜时眸中的冷光别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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