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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饿太久的和doi(第3页)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龟头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肉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做得不错。”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的阴茎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淫荡的骚货。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

“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但即使没有了跳蛋,一直被禁锢的性器也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陈随只是轻微地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苦。

加之久跪的膝盖和绷紧的大腿有些麻木,他极力忍耐着挪动身体,从桌下出来的那一刻便跌在地毯上。

他皱着眉喘息,郁清半蹲下来抱住他汗湿的身体,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绳子,说:

“很好,小狗,我原谅你了。”

陈随趴在郁清怀里平复呼吸,他想多闻闻郁清身上的味道,安静了半晌才动了动酸麻的肢体,回应道:“谢谢主人。”

然后他大着胆子撑起身体,凑到郁清面前快速地亲了一下。

郁清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少得寸进尺,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他放开陈随,坐回椅子上头也不抬:“去休息室清理,允许你把阴茎环摘了,但别想着射精。”

陈随顺从地应下,在休息室的浴室里直接拧开了冷水,好不容易软下去,摘掉银环后差点又没忍住。他叹了口气冲掉一身的汗,换上衣柜里的西装出来。

“晚上和方氏的饭局通知郁城。”

郁清听见他出来,吩咐道。

陈随顿了顿,道:“郁城一直想在方氏分一杯羹,通知他?”

郁清冷笑,“当然,我这个大哥有好事能不想着弟弟?方侯明跟他,都会感谢我的。”

方家做的是娱乐产业,ktv、酒吧、酒店、会所,什么都贪一点儿。

郁家的主业是地产,前些年老爷子去世,郁清的父亲作为长子继承了老爷子的大权,把集团几乎控得死死的,让他的两个兄弟只能沾些边角料,各自想办法倒腾副业的同时,又离不开郁家这颗大树。

所以郁城作为老二的儿子,背靠郁家做了个娱乐公司,但想跟方侯明搭上话,还得郁清这个大哥同意牵线。

但天底下哪有让人白帮忙的好事?

郁清坐在车里,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一只手却伸了过来盖住手机。他转头看过去,陈随也看着他。

“玩手机会晕车,你待会儿还要喝酒。”

郁清按灭了屏幕,把手机扔进陈随怀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那你就替我喝了。”

陈随妥帖地收好手机,应道:“好。”

郁清到的时候,郁城已经在包厢里跟方侯明聊上了。

两人见他进来,纷纷站起身寒暄。

“郁总来了,快坐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