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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污顾茫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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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我喂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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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眸看着被褥里髻散乱的顾师兄,眼睛一时半会儿也不曾移开,他就这样凝视着顾茫的脸庞,抬手拿起了桌边的药碗。

顾茫以为他要硬灌,气得大骂“墨熄你给老子滚出去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我唔”

接下来的话都断在了他口中,他的墨师弟居然把药含在嘴里,然后低头吻住了他,药汁的苦涩在两个人嘴里弥漫,但感官却全然被墨熄炽热的呼吸、粗暴侵入的舌头侵占,如此刺激下,顾茫竟有种宿醉断片的模糊感。

他大睁着眼睛,药汁熬得很浓,量也并不多,可墨熄至少亲了他十余次,才把药差不多喂完。最后一次顾茫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想要骂他是个小疯子,但粗糙的舌头在喂了药之后就侵占性地抵了进来,猛烈缠绵的翻搅,甚至有残存的药汁顺着顾茫的唇边淌下

那时候年轻气盛,初生的爱意在心里长得那么蓬勃,不畏天,不畏地,甚至情到浓时,也无所谓会有别人掀开帐篷看见。

墨熄松开顾茫的时候,鼻尖还在顾师哥的脸颊上轻轻蹭了一蹭。

他凝视着顾茫,眼睛很深,映着身下那张烧热的脸庞,好像要在自己眸中建出世上最固若金汤的囚牢,把这个唯一的倒影永生永世困锁其中似的。

墨熄的嗓音有些沙哑,抬手轻轻抚摸着顾茫被他亲的湿润,甚至有些红肿的嘴唇,充满磁性的嗓音低声道“苦吗怎么我觉得师兄好甜。”

顾茫咬牙道“老子又不是糖甜个鬼”

墨熄望着他的眼睛,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睫毛扇动间,几乎都会触到对方,墨熄轻声道“你要是再闹着不肯喝药,闹到我知道了,那就每回都这么喂了。这样你也不能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

“你怕的苦,我和你一起尝。”

顾茫翻着白眼道“我怕苦呵呵,开玩笑,你顾茫哥哥会怕苦呵呵呵”

回应他的是墨熄在他额前轻轻一碰,然后起身,抬手擦去了他唇角的药渍。

顾茫就眯着眼睛看他,看了半晌后,忽然坏笑道“我现你这人不是真的正经,你虽然挺闷的。但花样却不少。”

年少的墨熄毕竟脸皮薄,被他这么一说,虽然仍是强做淡定,但耳根却有些薄红了。

顾茫道“以后你娶了谁,那也算人姑娘的福分。”

墨熄猛地转头瞪他。

他那时候想跟顾茫说不是的,我看中一个人,那一辈子就一定要是这个人,或生或死,或穷或达,我就只追着他的脚步,我就只要他一个。

你明白吗

但他嘴唇翕动,话不用出口,就明白顾茫会敷衍着回答他些什么,会教他一些怎样刺耳的“男人风流是天性”

的胡扯道理。

顾茫不懂,有的人的心是不能碰的,他们从来不会玩,清清冷冷的守着那一抔纯澈的感情,他们拥有的私情就只有那么一点,一辈子,只够去浇灌一个人。

顾茫拥有着山川湖泊般充沛情感,他是不会理解的。

此时此刻,昏暗的厢房里,墨熄盯着顾茫那双透蓝的眼睛怎么筋骨打碎,魂魄抽离,变了那么多,却偏偏在这种扰人的破毛病上不肯改。

墨熄道“张嘴。”

顾茫瞪着他,那意思很明显是在拒绝。

墨熄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要给他硬灌下去。

顾茫初时不肯松口,但墨熄是真的损,他直接捂了顾茫的口鼻,让他呼吸不能,等顾茫涨红了脸挣扎的时候,再突然把手一松,顾茫立刻开口喘气,而他便捏着人家的下巴,强迫把药灌进了嘴里。

顾茫呛咳连连,眼都被熏红了,沙哑道“为什么要让我喝这个”

墨熄贝齿一碰,森森道“因为你有病。”

“”

“以后李微让你吃药,你最好老老实实地都喝掉。”

墨熄道,“如果再闹,闹到要我来喂你,那就硬灌。”

他说完,瞥见顾茫唇角的药渍“自己擦干净。”

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打那之后,顾茫果然乖了很多,毕竟李微灌完他药之后,还会给他一碗牛乳,或者一颗糖。但墨熄什么都不给他,强灌还用一种莫名其妙的诡异眼神看着他。

顾茫不懂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本能地觉得脖子后头有些凉。

如此喝尽了一个疗程,在年终尾祭的前三天,墨熄领着顾茫再一次去了姜宅复诊。

姜府的周管家引着他们进了大厅,富贵奢靡的锦绣厅堂内,姜拂黎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说着什么。那男子穿着紫底术士袍,缘口绣着金边,代表着他贵族出身的血统。可那男子满眼疲惫,身形佝偻,却无一丝意气风的权贵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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