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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停若寻游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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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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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略带疑惑,“那没喜欢的。。。要不就剪个您的生肖吧?您属什么?”

“。。。兔。。。”

蒋勋乖乖搭话。。。

“好。”

傅云娇对折红纸,沿边描出兔子的轮廓,刚要动剪刀,围裙前兜的震动突然打断她。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蒋勋,说,“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铃声急切,傅云娇边走边接起,应了声喂。

蒋勋默着没动作,耳边还是落进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是个沉着男声,他听见了,听见那个男声唤她,娇娇。

第16章炸毛兔子

傅云娇没有走远,倚在玄关屏风边,解下围裙,轻声细语地回电话里头的人。

电话是聂桉打来的,简单祝他们小年快乐,说了几句吉祥话,一时也不知该闲聊什么,沉默下来,傅云娇听见那头他按下火机的喀嚓声。

其实每隔几日,聂桉都会发消息询问她情况。

也许因为今天过节,他总觉得还是该打个电话才能安心些。

他人在车站等客,背景音嘈杂一片,有广播通知列车晚点,也有滞留的旅人叫嚷抱怨。

春运,人山人海,天南地北的游子急于奔回故土。

聂桉握了听筒,对傅云娇说,你等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傅云娇说,好,不急。

已过正午,光由四面照进来,映在屏风上,将傅云娇的影子隔开成三段。

有一段不偏不倚,投在白墙上,是傅云娇由头到肩的轮廓。

那小半朦胧的光影,摇摇晃晃,不仅在墙上,也在蒋勋眼里。

他们在说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说那么久的。

蒋勋猜不到,他也不想去猜。

他对他们说话的内容毫不关心,只是有点在意,在意傅云娇对那人说话的腔调中夹在的乡音是他没听过的。

那不是北城的口音,蒋勋能听得出来,好像是来自南边的方向,柔柔软软的,有吞音又有婉转起伏的音调,像一湾浅溪,缓缓入耳。

她的脖颈曲起,一手捏住自己耳珠轻捻,没说话,似在等对面人开口。

不用看她脸上的表情,蒋勋也能知晓,她此时神态定是松弛的,轻盈的。

不像面对他时,脊背总绷得笔直。

“蒋叔叔!”

小也在身旁喊他,蒋勋回过神,望他抓住自己的手。

“呀,你怎么把这个兔子头给剪下来了。”

小也轻呼,捏起那张被剪坏的红纸,满脸可惜。

蒋勋随他瞧去,本来完完整整的兔子,被他一刀剪去了一半,首身分离,有点凄凄惨惨。

蒋勋怔了怔,也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就握了剪刀,

他慌忙拧开胶水,想把剪坏的图案拼凑起来。

奈何红纸质量不好,一抹胶水涂上去,纸张浸了色,那只兔子头从红变白,看着更可怜了。

小也见状,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等会让我妈妈再给你画一只。”

蒋勋抿唇,撇下剪刀,往轮椅后背靠去,“不用,我本来就不喜欢兔子,剪坏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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