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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燃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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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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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垂野用臉輕蹭他的手,繼續道:「5o個人,免費的學習班,我本來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沒出道就沒出道,以後還能靠學來的知識養活自己。」

所以他也意外於第一次露臉就票選到第一的結果,沒想到是這個成績。

「我當時還找過季先生,」雲垂野難得有些結巴,「我說、我說我不能接受潛規則。」

話音剛落,花欲燃樂不可支,在他懷裡笑得渾身發顫。雲垂野兩頰酡紅:「你別笑……等等,我好像……在那個時候就見過你。」

他推開季歸舟辦公室大門時,對方正戴著藍牙視頻通話,見到他進來,和對面頷,合上屏幕。

只是一閃而過,蓄中長發的青年聲音溫潤:「好,改天聯繫。」

雲垂野瞥見一眼,並不在意,上前一步硬著頭皮和他的老闆表示自己拒絕潛規則。

當時的一眼划過,不曾想是如今的長久停留。雲垂野勾起嘴角,腦袋埋在花欲燃肩頸:「我們肯定是命中注定。」

過往的事物和人都沒有對錯,只是我們相逢的序章。沿著從前的路途走到如今,才有這樣的彼此。可能還是有失偏頗,或許依舊不成熟。有的時候年長者會一時頭腦發熱縱容,年輕人偶爾也瞻前顧後百般斟酌。這是從未遇到的情景,是包裹著閱歷的全進程。雲垂野鉗住花欲燃的下巴,側吻他。

這是一個綿長又濕潤的吻,像海灘上的陣陣浪花,輕淺又快地打過沙灘。舌尖是生的嫩芽,是青澀的春,是長久乾枯後的一場甘霖。枝頭露水,迎面濕熱的呼吸,就能感受到鋪天蓋地的悸動。像冗長的死寂之後,故土逢。枯枝敗葉一掃而盡,迎著颶風而來的綠意盎然和潮水涌動。雲垂野的愛意太濃太滿,要把他淹沒。

男人的指腹有繭,花欲燃輕顫。他有些失神的想:非要說的話,他和聞煜其實是一截枯木與另一截枯木,相互糾纏著化作塵土。臨到分手的時候兩個人比誰都清楚,再糾纏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可還是纏繞了,於是險些被絞滅。

「分神了,燃哥——朵朵?」他聽見雲垂野極輕的笑聲。

花欲燃掐他的腰:「別在這種時候、這麼叫我。」

雲垂野感受不到痛似的,笑聲很輕,像羽毛輕輕掃過他的耳廓:「好。」

花欲燃哼聲,還沒說話,腳尖猛地蜷縮。雲垂野把他死死壓在沙發上:「朵朵真棒,生個寶寶好不好?」

去他大爺的。

花欲燃把頭埋在臂彎里,暗暗罵他。

這傢伙就是只屢教不改的野狗,再怎麼纏綿繾綣,一到這種時候就強勢得要命。只不過……只不過是撲面而來的生機,宛如枯木逢春猶再發。叫人對情愛,對慾海,乃至未來,都充滿期盼。

或許是真的吧,枯枝野火,又潮濕生。於是濕濡與欲求紛亂間,一個靈魂融入另一個靈魂。

企圖共生。

第55章是你(上)

雲垂野在直播間貼臉聞煜,連打好幾通電話的事兒,已經在熱搜上穩穩掛了幾天。一直到頒獎典禮當天晚上都沒從熱搜上撤下來,兩邊都沒有再做回應,漸漸這件事情就演化成了兩家的不愉快。隱隱有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花欲燃心知只要不解釋,這件事就永遠不可能過去。但現在顯然不是回復的好時候,他看著休息室里這幾個還在嘰嘰喳喳的男人,太陽穴突突直跳。

IVoRy的第一次紅毯,以頒獎提名開始,到五個現眼包在紅毯上社交找前輩要簽名結束。頒獎直播里滿彈幕的哈哈哈不用看都知道是笑誰。

「我原本以為你們在紅毯上會安分點,」花欲燃視線掃了一圈,落在溫如玉身上,「你也是,居然繞過大半個場子去找搖滾教父簽名,全場鏡頭都跟著你走,排後面的藝人臉都拉下來了。」

「什麼!?你居然跑去簽名!」夏令應聲蟲似的叫起來,「我都沒去簽名!」

花欲燃話鋒一轉,睨他道:「你又好到哪裡去?滿場跑從懷裡抖橫幅出來就很光榮是嗎?還有你……」

一通數落,每個人都被拎起來訓了一通,五個人鵪鶉似的不敢吭一聲,邊上拍物料的工作人員憋笑憋得鏡頭都拿不穩。這場花欲燃單方面的言語懲罰,在夏令雙手捧著「塔團來啦」的橫幅交上去而告落。

花欲燃關上門,一手拿著橫幅,走廊上很安靜。現在嘉賓都緊張整理儀表,準備入場落座。他輕輕抖開橫幅,一米五長的橫幅,紅底上四個字,跟著巨大的三個感嘆號,末尾是五個塗鴉小人。看得出來是找了模板畫的,很盡力的模仿,可惜還是有些慘不忍睹。

「四不像。」花欲燃沒忍住笑罵,他把橫幅疊成紙張大小,攥在手裡。

走廊通往嘉賓席,這也是主辦方少見的人性化的地方——留出嘉賓後台修改妝造。有不少藝人在紅毯上的妝造並不適合保持太久,這裡就成了中轉站。

眼下嘉賓席已經坐了不少藝人,IVoRy在靠後排的位置,幾個年輕人腳步輕快往後走。前排都是演員導演,作為偶像團體,他們的位置還算靠前。他們後方遠一些的位置是懷樂三代,江雲暗回頭望一眼,沒忍住道:「你們看懷樂,一大家子拖家帶口全坐一塊兒呢!」

整整兩排的沙發,全是懷樂的人,從一代到練習生,個個長得精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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