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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沉默。
半晌,他再度启唇时,浑厚嗓音里多了抹复杂意蕴,“随你意罢,反正本王暂且得闲。”
蓦然松开了我的手腕,他不甚温柔将我抱起。
我硬生生倒抽一口气,“腿……我的伤腿……”
坐姿改变,不可避免撞至我伤患处,疼得我眼角泪水泛涌。
怒从心中起,我张嘴往拓跋信陵长指咬去,却被他轻易闪开。
“生气了?”
无所谓的笑笑,他敷衍道,“小丫头,身子骨不好,就别想着玩花样。”
揉了揉我脑袋,他一字一顿,“本王的二十七位侍妾,各个乖巧柔顺……等你嫁入韶王府,用心像她们学学,学着收敛心思、真心真意伺候夫君。”
嫁?
嫁给拓跋信陵?!
惊悚如我,险些从拓跋信陵身上摔倒。瞠目结舌瞪他,我语不成句,“你、你……我、我们……我们何时……”
“别急着拒绝。”
无任何情绪起伏答,拓跋信陵唇边泛起一抹笃定笑靥,“为了你自己的命途、为了威武将军府的政治前程,你以‘良娣’身份‘嫁’入王府,是最好的抉择。否则,你必抱憾终身。”
(笔者注:良娣,皇子侧妃。)
果然!
男女大防,见面上|床,必有见不得人的阴谋勾当。
原本,我仅仅想捏爆他一对恬不知耻的恐龙蛋。
殊不知,他却为我上演一幕最刺激、最销魂的天雷勾地火?
“嫁给你?理由。”
既然开诚布公,反倒免去不必要的惺惺作态。刚想往后退,却被拓跋信陵硬生生拽回。厌恶瞥他,我冷淡道,“放开我,你再说话。”
“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儿,想去哪处撒野?”
拓跋信陵悠哉叹,嗓音里带了几分看猴耍的好笑意蕴,“坐好,认真聆听本王教诲。”
“是‘战略布阵’才对。”
转头看了看紫金香炉里的焚香,我挺直脊背,藉以此拉开与他的距离“说罢,说说韶王殿下究竟是何谋划?我并不认为,今时今日的你,还有闲情雅性娶侧妃。”
“切莫心急。有些话,必须一层一层剥开来讲,你才懂得利害关系……”
冷冷扫视一眼我与他身体之间的空隙,拓跋信陵缓缓启唇,“之前,提到了相王叛反。他的军队,以锐不可挡之势迅速包围外城,并与镇国公宇文虚中、兵部尚书昭平攸的兵力,正面交锋。”
蹙眉,我有几分心急,“说重点!”
“镇国公,或多或少能够体谅女婿的悲恸心情,所以他好言相劝,希望藉此打消相王率兵前行的念头……可是,相王义正严词拒绝,答了两句话:‘岳父,您的爱女,死于昭平氏族的阴谋;而您要维护的帝王,却是纵容昭平氏族的元凶。’”
不理会我的催促,他慢慢道来,意在解释,“本王母亲说,廷尉司失火之事,父皇甚感恼火。然则追查下去,其中牵连的亲贵权臣众多,更容易引起贺兰、宇文、昭平三大姓氏的敌对纷争。思前想后,父皇未能想出折中法子,此案,只能暂且搁置……没过多久,相王便反叛起事。”
语意稍有停歇,拓跋信陵凑近身,以指抬起我下颚,细美的眸子流露出逗弄,“镇国公宇文虚中、兵部尚书昭平攸二人,并非相王的对手——昭平攸,死在相王的剑下,以身殉国;而相王,也被随后增援的杨继业大将军刺中腹部要害,血流不止。”
静默了片刻,我才清了清嗓子,问,“然后?”
“遗诏上……父皇恩准德妃晋封为太皇太后,可能是看在昭平攸当初的衷心。”
斜倚了身体,他朝我露出一抹意蕴复杂的冷笑,““野史记载,相王并没死。皆因镇国公宇文虚中体恤女婿,愿用自己性命,换取杨继业大将军饶相王不死。坊间亦有传言,是杨继业意图独揽护帝之功,先杀了相王,再杀了负伤在身的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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