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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經理在腦子裡抓了一圈：「o11ie？他在服……」

「我就要他。」

「好的好的，我馬上幫您去叫。」

經理看也沒看秦湛一眼，鞠了個躬就合上門退出去了，很快o11ie就垂著頭走了進來。他頭幾乎快埋到胸口，只能看到凸起的頸椎骨和因為害怕劇烈抖動地肩胛骨。

秦湛看了o11ie一眼，面上平靜得連一絲漣漪也看不見。

「好久不見，你叫o11ie是吧。」

o11ie緊張得快把手抓爛了，他吞了吞口水，抬起頭時眼睛都是紅的，但依然不敢不回答周燎：「是。」

「o11ie，這名字真好聽，上次打給你的錢都收到了嗎？」

「……收到了。」

「爸爸手術做完了嗎？」

「…。。做完了。」

「還想不想要錢啊？」

o11ie沒說話了，整個人抖得像篩糠一樣，周燎沒忍住嗤笑了出來：「我又沒打你罵你，你在這抖什麼呢？」

「客人…。我可能暫時沒那麼需要錢了。」

「那你需要什麼？」

「我現在暫時什麼都不需要。」o11ie連正視周燎的勇氣都沒有。

「你需要男人啊。」周燎拍了拍他肩膀，「你是同性戀吧。」

o11ie窒住了呼吸。

「其實很好猜，上次我讓你幫秦湛的時候，你的下……」

「客人！」o11ie連脖子都是通紅的。

「你想不想讓他為你服務一次？嗯？」

這次連秦湛也瞪大眼睛倏然看向了周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用力地推了一把o11ie，讓他三兩步跌坐了沙發上，很快一瓶酒就從男生頭上淋了下去。o11ie顫抖著開始掙扎，卻被旁邊的幾個人全部壓住，和上次自己的情形一模一樣。

「周燎。」

「誰怪你不老實，還想和白苓發消息呢。」周燎沒理會秦湛，「你同事上次都那樣幫你了，你幫幫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