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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县令被迫登基红叶似火笔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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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第1页)

王捕頭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陳雲州。

他一直擔心陳雲州記恨先前的事,要給他小鞋穿,萬萬沒想到,陳雲州竟會將抓捕犯人的工作交給他。

他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大人還願意用他,說明大人已經不計較他先前的冒犯了。

他連忙站了出來恭敬地行禮道:「是,小人定不負大人使命!」

【擁護值+3】

陳雲州挑了挑眉,這個系統倒是好東西,不光是可以攢錢買快樂肥宅水,而且還可以判斷一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看來王捕頭不是周家的保護傘,可以給他多一點的信任。

想到這裡,陳雲州又額外囑咐了一句:「帶人將周家的值錢物品一併查封帶回縣衙。等審訊之後,這些贓物若尋不到原主就收繳縣衙庫房,優先用於給衙門的官差發放俸祿。」

這話剛一出,擁護值蹭蹭蹭地漲,一口氣漲了十六點。

陳雲州意外的同時又開發了系統的功能,這是不是說明在場有十幾名衙門中的人跟周家沒有關係。他不清楚具體有哪些人,但王捕頭多半是清楚的,一會兒看王捕頭點名就知道了。

果然,王捕頭一口氣點了十八個人。這些人個個都一臉喜色,格外積極。

而沒點到的李三臉上雖是在笑,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這些人的表現間接證實了陳雲州的猜測。

陳雲州不動聲色地將那十八個人的名字和長相記在心裡,將他們納入可任用的考察名單,以後可以進一步觀察,若是品行過關,能力又還行,可慢慢培養成自己的親信。

王捕頭帶隊出發後,鄭深這才上前說道:「陳大人,既是明日再審,那先將周家父子和曲婆子關入大牢中吧?」

陳雲州笑道:「聽鄭大人的。」

鄭深叫來幾個差役將四人捆綁著押走,然後又邀請陳雲州:「陳大人從京城遠道而來,辛苦了,今日便由下官做東,咱們邊喝酒邊聊聊廬陽的情況,陳大人意下如何?」

陳雲州現在口袋比臉還乾淨,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而且這種必要的應酬也是免不了的。

他拱手道:「那就多謝鄭大人了,粗茶淡飯即可,最要緊的是跟鄭大人喝酒。」

「好,陳大人真是個爽快人。」鄭深哈哈大笑,最後將陳雲州帶去了縣衙旁邊的一個叫百花釀的酒樓。

酒樓不算奢華,不過乾淨整潔安靜,倒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落座後,鄭深先舉杯自罰:「陳大人,下官無能,讓周家在眼皮子底下為禍一方這麼久,實在是慚愧,請大人責罰。」

陳雲州連忙按住了他的酒杯:「鄭大人言重了,周家人針對的是外地商旅,每次只是索要一些錢財,很多人抱著舍財免災的想法,也沒鬧大,大人又沒長千里眼順風耳,這如何能事事皆知?此事怪不得大人。」

鄭深搖搖頭:「話是如此,下官難辭其咎啊,就讓下官自罰三杯吧。」

話說到這份上,陳雲州只得鬆開手,搖頭道:「大人真是對自己太嚴格了。」

此話聽到鄭深耳中,頗覺諷刺,可對面的陳雲州一臉真誠,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訕訕地笑了笑,扯開了話題:「陳大人今天真是明察秋毫,實在是令人佩服。」

陳雲州擺手:「鄭大人過獎了,不過是眼睛尖一些罷了。」

鄭深起身給陳雲州斟滿了酒,笑著說:「陳大人,下官很好奇,大人是如何看出曲婆子腿上的傷是假的?實不相瞞,下官當時一點都沒看出來。」

不止是他,在場那麼多看熱鬧的百姓和衙役都一樣。

陳雲州放下酒杯說:「這是因為你們沒看到她先前的傷。撞傷、碰傷這類暴力重擊所導致的傷害,傷處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化,尤其是剛受傷那一陣,起初顏色較淺,然後會慢慢變深,紅腫。但從上午到現在,好幾個時辰了,那曲婆子的傷並無變化,也沒腫起來。」

鄭深錯愕極了:「大人可真是心細如髮啊,這等微末的變化都被大人留意到了,下官實在是慚愧。」

陳雲州笑了笑:「哪裡哪裡,是鄭大人沒瞧見過她先前的傷痕。另外,廬陽縣偏僻,最近天氣不好,來往的客商並不多,能不能碰到肥羊完全看運氣。周家和曲婆子也沒法保證每次出門都能逮著肥羊,若每次都事先給自己來一下,萬一撲了個空豈不是白受罪,還得自己搭藥錢進去,太不值當了。因此,我懷疑曲婆子腿上的傷有貓膩,便大膽一試。」

縝密的推理,細緻的觀察,兩者相互配合驗證,難怪他那麼篤定地讓人潑曲婆子水呢。

這一刻,鄭深是真服了,他舉起酒杯,一臉真誠地說:「陳大人不愧是今科狀元,這份才智實在是令人佩服,下官敬陳大人一杯。」

端是情真意切。

陳雲州也含笑舉起了酒杯,但心裡卻在嘆氣,哎,跟這些老狐狸打交道就是沒意思,半點都不實誠,嘴上稱兄道弟,把你誇成一朵花,可擁護值卻不動如山,沒勁兒!

第oo5章

從酒樓出來已是滿天繁星,陳雲州和鄭深在酒樓門口道別。

隨從孔泗拿了一件褐色披風過來披在鄭深的肩膀上:「老爺,馬車在路邊。」

鄭深負手望著天空中清冷的星子和拂面的冷風,輕輕擺手:「不用,今日我想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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