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虱子和虮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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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婷,你放着吧,我自己烧。”
他前一刻还盼着她像以前一样主动呢,可这一刻就又旧疾复,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了。
一直到换下二庆的线衣,又一次被这上面熙攘攘的虱子吓到手抖,他才打心底里感慨起来。
自己这么落怜的生活条件,又是拖家带口的,这傻丫头为啥还不死心?
非得一条路走到黑吗?
像她这么好的相貌条件,哪个做父亲的不心疼,不希望把闺女嫁去城里享福?
如今再想想徐崇勋前天晚上的威胁话,也是无奈之举,换了是谁不会去那么做?何况人家有的是硬实力。
给牛友铁这么一说,徐婉婷竟莫名的着急起来,牛友铁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拿到了火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在炕洞里捅来捅去,挽起袖子,也不嫌脏,把麦秸一把一把填进炕洞里去烧。
牛友铁看的实在很不忍心,棉袄脏了可以洗,可是手弄糙了怎么洗?
烧完炕还要吸一鼻子的灰,连咳出来的痰都难免带有黑渍,自己都嫌,她难道不嫌弃吗?
他尝试伸手去从徐婉婷的手里要,可是徐婉婷弄死不给,把火棍攥的死死的,生怕牛友铁从她手里夺过去。
还一边急的在嘴里说:“不要紧,我能烧,我会烧!”
因为从小到大都没烧过炕,不一会功夫,她的两只眼睛就给烟熏的通红,咳嗽不止。
牛友铁拗不过她,放开了手。
一来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尽管活了六十多岁,可骨子里的这种观念仍是根深蒂固,前世他尽管见过不少放得开的新世纪男男女女,可自己也不敢有样学样啊,五好公民当了一辈子。
如今怎敢逾矩?
二来也是犹疑不定,不知自己的做法到底对不对,茫然的陷入了沉思。
前世我该不会也拒绝过她帮我烧炕吧?
不然她为什么会显得这么紧张?
她到底是看上了我哪里啊?还是说她只是对我另有所图?
可又图啥呢?图我是个鳏夫?图我身上虱子多?图我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还是说她图我是个重生者?
好像。。。。。。她也不知道啊!
她背着家人来了我家多少回?
她看起来不会是一次两次了!
这年代人的思想不应该这么开放啊!可是她怎么就一点也不在乎呢?
天都这么晚了,她难道。。。。。。
想到这儿,他没有再想下去,回头再次看向她那迷人的倩影,扎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麻花辫,辫子上还钗着一个粉红色蝴蝶形塑料卡,把自己打扮的“西洋”
的,全身上下干净的一尘不染。
烧炕时笨手笨脚,却又在骨子里展露出一股大小姐般的傲慢、不服输的气质。
等牛友铁的目光一点一点下移下来时,才现她的衣襟子上、袖管上,全给火棍上的灰蹭黑了。
看的牛友铁十分不忍心,就好比一朵花生生给牛粪污染了,这种心情谁受得了?
“徐婉婷,你快放下吧,我来烧。”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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