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碾碎涩青梅(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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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妹妹的手腕,他低声问,想要什么,你自己来拿。
妹妹的手和她那日的唇一样冷,她似乎并不习惯这样触碰他,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想到和他如此亲密。她就像电影中被反派蛊惑的无辜角色,稀里糊涂地上了钩,亲吻他时的唇也不懂,毫无章法,连吻都不会,更不要说其他。
杀人凶手喜欢在事,后重返现场,那一日的全部记忆,也都稳妥地嵌在林誉之的大脑中,供他反复重温自己对妹妹的罪行。
或者说,是他引诱着妹妹一同犯下的罪。林格连解月要带都不会,她整个人都僵硬得像冬天花圃里的月季,手足寒似冰凌,林誉之不得不先去暖热她,她的手,脚,膝盖,尝试暖化,化成一滩柔软。寒冬腊月的花蕊也落了一层霜,须唇舌,才可以暖成融融春,水。
春日再暖,也抵不过被凌冬寒冰的穿透。被冰钉死在树上的鸟儿痛苦高歌,又被兄长捂住口。
闷不透风的房间,紧闭的门窗,老旧木床腿踢踏着地面,氤氲的月季香,混杂着清新的枝叶。种种杂杂,混乱地压在一起,月季枝捣花,碾碎蕊心,满屋的微涩的清苦香味。
清苦。
林誉之对此刻的最多形容(),就是微微回甘的清苦?()_[((),一如一盏茶,绵绵不绝的微苦。
林格醒来的时候,事实上,林誉之早就清醒了,他几乎一夜未睡,长久地出于一种陌生的亢奋状态。这种亢奋亦不能在妹妹身上宣泄,经验不足,她现在还累着。半夜惊醒,林誉之仍忧心方才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梦,必须伸手去触碰,以确定妹妹还在自己身边。他掐自己的胳膊,紧绷的肌肉尝不到丝毫痛感,试探着又去触妹妹的脸蛋,直到昏睡的她发出不悦的哼声,林誉之才会收回手。
这种不真切的幻梦感,持续到次日清晨才消弭。
他一直耐心地等林格醒,想要看看懵懂的妹妹,会如何对待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化。
妹妹撑起胳膊,倾过身,柔软地亲了他一口。
怯怯的,林誉之猜她大约是在害怕。
第二个吻凑过来的时候,林誉之睁开了眼睛。
这一眼惊得妹妹往后倒,床铺太窄,林誉之担心她掉下,抬手去拉,却听林格嘶了一口气,像是疼到了。
林誉之问她:“哪里不舒服?”
林格没回答,她只是蜷缩着身体,抱紧自己,好久了,才低声道歉,说对不起。
林誉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亦没有给妹妹过多的反应时间,他低头,重新吻上妹妹的唇。
“是我的错,”
他的确真心实意地说这句话,“对不起,格格。”
错在诱惑不懂事的妹妹,也错在欺骗她,蒙蔽她,骗她同哥哥一起堕落。
林格在他怀抱中小声哭泣,林誉之猜测她还在懊恼。
哭得令他有些不忍,却也不悔。
无论如何,那日之后,林誉之的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从未为这件事后悔过。
林格果真没有再提其他的男性,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和他的秘密爱恋之中。夜间悄悄与他私会,白日里仍旧是兄妹,狭窄的房间成了兄妹二人间的世外桃源。
林誉之对二人的未来做过详细的规划。
这点没有对林格说起过——他习惯性地做一个把事情安排妥当的哥哥,习惯性地不让她过多忧虑。
他喜欢提前做好未来的蓝图,妥帖地将一切中意的东西放进去,以前,他孑然一身,现如今,再添了妹妹一人。
无论是否能得到法律的认可,他都已经将妹妹视作自己唯一的妻子,妹妹,孩子,亲人。
等林格正式读大学后,他会悄悄去做二人的DNA的检测报告。换城市做检测也是林誉之的顾虑,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愿再出什么岔子,走漏过多风声。倘若他和林格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那事情就轻松很多。他们不需要换城市生活,父母那关也更容易过。
倘若真有血缘关系,那就再攒一笔钱,攒够了,就带妹妹去她想要的城市,从头开始生活。兄妹二人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只要不去做检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婚姻登记也不是问题,至于父母那边……还可以慢慢地找他们的软肋。
林誉之对未来始终怀有期待。
无论两人是否有血缘,都不会影响这点。
夜深露重,林誉之依在床边,窗外有鸟鸣唧唧,雨水氤氲,脱力的林格安静躺在他臂弯,睡容恬然。
他抬手,想要触碰她脸颊,低头又看到自己手指上茧,半晌,仍未下手,只低声叫她名字,格格。
格格,不必忧心明日,不必担心未来。
只要你坚定爱我。
只要你爱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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