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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康南被方檸也那樣子逗笑了，在他頭上揉了一把，說：「你同學找你幹什麼？」
「找我出去聚一聚。」
「聚一聚……。」6康南臉上那點幾不可見的笑容消失了，他輕聲重複著方檸也的話，然抬頭看了看輸液架上的藥瓶，藥液基本快滴完了。
他站起來往主臥套間的書房走，邊走邊說：「我去處理個流程，給你十五分鐘，讓許岩上來給你拔針，然後去洗乾淨。」
方檸也一聽6康南這麼說，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有點害怕跟6康南做那事兒，6康南不太憐惜人。好在他忙著畫畫，6康南忙著工作，倆人一個月也來不了幾次。
但就是因為這樣，只要6康南提出來，那就是餓極了。每一次都換著花樣加上道具往死里折騰方檸也，不弄一晚上不結束，方檸也怎麼求饒都沒用。
方檸也被弄傷過一回，但也就那麼一回，是許岩給他敷的藥，後來6康南有所收斂，對他溫和了一些。
許岩是真把方檸也當弟弟看待，給方檸也拔完了針，許岩往書房看了一眼，小聲跟方檸也叮囑：「乖一點，別惹6總生氣，你也少遭罪。」
方檸也怯怯的點了點頭。
十五分鐘後，6康南回到主臥，天已經全黑了。
方檸也已經洗完了澡，裹著被子躺在床上。
6康南坐到主臥窗邊的單人沙發里，兩隻手肘分別搭在扶手上，看著方檸也聲音沉鬱的說：「起來，你自己脫。」
方檸也聽話的推開被子，下了床，有些微微發抖的脫了T恤和睡褲，中央空調常年恆溫，房間裡很溫暖，但方檸也還是起了一身雞皮，嚇的。
常年不出門，不運動，方檸也白皙但也纖瘦，沒什麼肌肉，身材實在沒看頭，配上一張少年感十足的臉，乾淨的讓人沒什麼欲望。
對6康南投懷送抱的人多如牛毛，其中不乏田思陽這種傾城絕色，但6康南好像真的骨子裡就冷情冷意的眼裡只有賺錢這一件事，送上門的他都沒什麼興。
方檸也這個樣子也沒有激發出6康南的憐惜之情，倒讓他產生了的凌虐心態。
「過來。」6康南向方檸也伸出一隻手，聲音低沉而蠱惑。
方檸也明白那的意思，走過去，跪在了6康南腿間。
果然，這一夜方檸也暈過去不知道多少回，等他徹底清醒了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的兩個嘴角全都破了，脖子上好幾道疊加在一起的勒痕。因為掙扎哭泣的太厲害，雙眼腫的像桃子。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渾身疼的好像散了架，趴在床上動都動不了，身下黏膩難受。
這一夜，他除了痛苦，方檸也沒什麼其他感受。
他不知道6康南什麼時候走的，但6康南沒有幫他清理過，6康南對方檸也從來沒那個耐心。
這天之後，6康南連著一個星期都沒回來。管家齊叔告訴方檸也，6康南出差去了n市。
6康南去n市是為了參與n市地鐵十號線建設投標做準備，這是盛業年之前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項目，6康南親自過問跟蹤進展。
6康南走了一個星期，方檸也幾乎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
6康南出差的第二天，林涵找過方檸也一次，他去不了，微博又多了張請假條。
#病沒好，繼續延期更。#評論區里哀嚎一片。
6康南看到微博上方檸也的請假條，牽了牽嘴角，笑了。
在n市的最後一天，開會茶歇時6康南給齊叔打了個電話，讓他定了個方檸也喜歡的餐廳。
6康南也覺得那天確實折騰的狠了，應該補償一下那小東西。
周五，6康南剛回寧海，下了飛機就一刻不停的回公司，趕在周末前把投標事宜布置了下去。
在公司開會的時候，行政部主管艾米就發現6康南說話有點喘，接不上氣，一直用食指和中指頂著心口的位置，臉色也發白。
艾米怕6康南過勞有危險，提醒他休會。
艾米給6康南的水杯里添了點熱茶，面色擔憂的說：「6總，休息一會吧，您臉色不太好。」
6康南喝了口熱茶，閉著眼睛輕喘了口氣，聲音沙啞的說：「休會十分鐘。」
6康南在n市這幾天就是連軸轉，白天開會，晚上宴請n市的官方人員吃飯繼續談工作。
n市風沙大霧霾重，他的肺受過重傷，比較弱，在回寧海的飛機上已經有點胸悶氣短，非常疲憊了。
想起晚上還要帶方檸也吃飯，6康南只趴在辦公桌上閉目養神了十分鐘，又堅持著把剩下的事情布置完，等回到家，已經晚上六點，天完全黑了。
管家齊叔看到6康南回來，立刻上前迎接。
「檸也呢？」6康南問。
齊叔一臉難色，說：「今天早上小方先生的同學打電話來找他出去玩，到現在還沒回來。」
齊叔明顯看出6康南有些不高興，壯著膽子替方檸也找補：「小方先生總也不出門，玩起來就忘了時間，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
6康南搖了搖頭，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靠在沙發背上疲憊的閉著眼，蒼白修長的手指按著胸口淡淡的說了句：「讓他玩吧，你把許岩叫來，我有點喘不過氣。」
第5章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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