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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在哪个大院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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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啰嗦下哈,本文相关前情:

(捂脸,头顶锅盖)那啥,爱抚下读者虞姬和读者霸王们,皇帝酱油君的戏码所剩无几,本文不会出现后妃争宠戏,o(n_n)o哈哈(俺也写不来)

朱雀与玄武(上)

北方深夜,寒气尤为刺骨,而杂糅在冽风里的猫叫,若侵肉蚀骨般不绝于耳。拢了拢衣衫,我斜睨铜壶滴漏——此刻,刚巧三更天,11点整。

仔细审视我的穿著,温慧妃爱抚着自己怀中的白猫,轻声细气道,“妹妹竟未穿鞋?当心被人笑话去,不成体统。”

何止没穿鞋,我分明是衣衫不整。若不是想赶走夜叉母子俩,我有必要凌乱三千发丝、外露小半截腿、半裸出镜鏖战冬寒?

斜倚在殿门,我微抬下颔,“姐姐请回罢。今晚圣上颇有劳累,此时睡得正酣。”

慢吞吞挪移视线,瞥望那位长身玉立的紫袍男子,我勾弯唇角浅笑道,“皇儿,恕庶母不远送。假若夜半梦醒,圣上寻我不得……”

“杨昭仪既已入宫,须知历朝历代最忌讳狐媚惑主。”

打断我的话,拓跋信陵黑幽瞳眸里闪过什么,语气倏然一凛,“仪容举止,本王早先提醒过你。尔今,你仪态尽失,更阻扰本王谒见父皇,分明不遵妇容不守妇德。区区昭仪,好大的架子?”

“这里是甘露殿,我高兴穿成怎样就怎样~”

嗤笑,我不屑挑眉,“况且,我才伺候你父皇酣然入眠,内寝之中,何须穿戴稳妥?”

“你……”

他冷哼。

稀奇,丘陵君竟被我哽得言辞窒歇。

“海公公,你伺候圣上三十几年,不知道他不喜被人打搅美梦的习惯?”

朝殿外的海公公皱眉示意,我嘀咕着伸出手,欲闭阖殿门,“夜已深沉,本宫也想歇息。”

彷佛预知我的心思,原本依偎在慧妃怀里的白猫,猝然纵身跃下地,穿过门缝,朝内寝疾窜而去。

“乖巧,我的乖巧!”

错愕惊呼,温慧妃随即吩咐左右近侍,语气傲娇得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小灵子小喜子,替本宫把那只贪吃爱玩的蠢猫捉回来。”

余音未落,应答声四起。慧妃,两名太监,连同温家班其他狗腿们充耳不闻于我的阻拦,目标明确地闯入甘露殿,直赴内寝。

心跳,倏地提到嗓子眼,“你们——”

“皇儿?!”

一道高大身影蓦地迫近我,阴冷嗓音飘来,“杨排风,你若再敢出言侮辱,信不信本王赐你一碗哑药?”

没心思与拓跋信陵过多纠缠,我径直追往内室,才走了几步,手腕却被他扼住,硬生生拽回他身边,“何必急着走?几个时辰未见,你似乎更不畏惧本王……莫非,被受封昭仪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竟愚蠢地以为自己有本事与我分庭抗礼?别忘了,你的傻师弟宇文昭则还留在韶王府,疗伤。”

嫌恶拧眉,我亦不甘示弱,“当然,胁迫威逼弱的本事,排风自愧不如。”

“小丫头,愈来愈伶牙俐齿。”

居然没生气,他仅居高临下睥睨一眼我颈项吻痕,“父皇当真宠幸你了?他……”

“刺客,有刺客!”

毫无预兆的尖叫,骤然中断了拓跋信陵的疑惑。对峙气氛散去,清晰可辨的不安哭泣声,将整个甘露殿笼罩上了诡秘难辨的阴霾。

不期然,我与拓跋信陵同时愣住。

匆忙步回内寝,眼前近乎于荒诞的一幕,令我不可置信——原本毫发无伤的延瑛,此刻额头青紫,右脸红肿。她左臂赫然一道的剑伤,正汨汨淌出腥红鲜血,怵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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