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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是什么季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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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页(第2页)

“好。”

喟叹,轻易止住了我的忧虑。杨延风褪除自己的衣衫,缓慢弯下身,从头到脚地,用他的昂藏身躯帮我阻隔了冬夜的寒冷、寂寞。

轻柔的吻,熨帖在我的额、我的眼、我的脸颊,独独避开唇瓣,却点点滴滴都透露出怜悯和疼惜。温热的大掌,亦在我身体不急不慢地摩挲、来回游移,似在安抚,又似无言挑逗。

咽了咽口水,我紧张唤,“三哥……”

“嗯?”

湿热的吻,渐渐向下,落于颈、细肩、锁骨,当他找到我胸前因为忐忑情绪而翘立的蓓蕾时,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吸吮。

“尽、尽可能……别在我身上,留下吻痕。”

尴尬倾诉。感受着自己紊乱的心跳,我蓦地阖了眼,不愿再睁开,“否则,小妹不好欺瞒。”

他的身体,有那么一刻僵硬。只须臾,灼热的赤裸身躯,再度与我亲密相拥、交缠。抵在腹部的男性硬挺,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愈发火烫时,他的指,才轻缓地游移,触及我最幽密的一点。

咬紧牙,我绷紧了身。

“别怕。”

他轻喃在我耳边,温热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畔,引来阵阵失措轻颤,“我会帮你准备好,相信我。”

颔首,我任由他探索最隐秘的一处,感受他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情感起伏。安然静谧的空间里,氤氲而生的,不知是他粗重呼吸,抑或是我喉咙深处的嘤嘤颤噤。

终于,他将我转过身去,亲吻我的背部肌肤,耐心安抚我颤抖的身躯,直至我终于不因为恐惧而强烈排斥时,才低声在我耳边呢喃劝慰话语,坚定进入了我。

蓄势待发的火热,正深深嵌入我的体内,让我痛苦地喊出声。咬住下唇,眉头紧皱的我,费力喘息着,努力去习惯庞大异物。

他呼吸浑浊,大手忽地分开我不自觉握成了拳头的双手,十指交扣,不留任何一丝缝隙,不允我有任何保留地开始了男性本能的强势律动。

每一次,都重重的摩擦,用力的顶入。

每一次,他都在用强势有力的动作宣告对我的占有。

每一次,每一次。

而我,只能瑟缩在杨延风身下,背对着他,将我的脸藏起来,将我的心藏起来,将我所有的悲伤失落、痛苦绝望藏起来……可笑的是,我却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想逃走的扭动,像在迎合他的冲撞,想反抗的收缩,更像在欢迎他愈渐放纵的进犯。

于是,他促急的喘息,开始失去控制的最后抽动。

而我,剧烈颤抖的无从躲避,只能接受,再接受。

当身体的快感忠实地传入思维中,落寞心灵,居然悄然抽痛了——原来,床笫之间肢体缠绵的亲密行为,并非仅限于热恋相爱的男男女女;原来,莫不敢忘的爱情誓言,在情欲高涨时发出的嘤咛娇哼陪衬下,讽刺且多余。

爱情,仅仅是灵魂饥饿时的精神食粮。

当人身安全都失去基本保障,无所谓精神忠贞、无所谓的信仰坚持,什么爱情、什么承诺,皆为天际浮云,片刻消散得毫无踪影。

我,由始至终,卑贱愚钝却不自知,兀自编造黄粱美梦。

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