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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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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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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松晏雙眼潮濕,執拗地問:「她是不是有可能還活著?」

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將答案藏起來。

松晏神情激動,聲音嘶啞:「我娘她是不是還活著?你們說話啊!」

「松晏。」步重與單舟橫一道回來,大步流星地上前。

單舟橫臉上掛彩。

應綏見了,頓時皺起眉,警惕地看向步重。

松晏在這喊聲里紅著眼睛轉身,看見步重時忍不住落淚。

步重腳步一頓。他陪著松晏長大,這麼些年來見過松晏哭鼻子的次數數不勝數,貪玩被師父罰了要哭,和兔子精搶酒喝沒搶過要哭。。。。。。但松晏沒有一次,是如現在這般不出聲地掉眼淚。

這一回,松晏是真的疼了。

單舟橫朝應綏一笑,示意他放心,而後手肘子一拐,撞在步重身上:「你哄哄唄。」

步重冷冷瞥他,心說我又不是觀御那王八蛋,怎麼哄的住。但即使心裡這般想著,他還是朝著松晏走了過去,笨拙地將一塊帕子遞給他:「嗯。。。。。。你擦擦眼淚。」

松晏哽著聲朝他道謝。

步重想了想,遲疑著開口:「那什麼,我昨夜去抓鬼,遇到了。。。。。。」

他糾結起來,話雖起了頭卻又不大願意往下說。

松晏擦掉臉上的淚水,用力吸吸鼻子:「沈萬霄。」

「你怎麼知道?」步重訝異。

松晏半低下頭,胸前的長命鎖隱隱有些發燙。他眨眨眼,伸手握住長命鎖,道:「他一直都在。」

聞言,步重氣得挑眉。觀御那混蛋明明答應過他以後不糾纏松晏的。但他對著松晏撒不出氣來,只好咬牙切齒道:「嗯,一直都在。」

單舟橫敏銳地察覺到步重的怒氣,於是兩三步挪到應綏身邊,清清嗓子轉移話題道:「咱們還是先想想有什麼法子能讓這些人醒過來吧,就這麼擱這兒站著我老覺得瘮得慌。」

松晏點頭,目光落到李凌寒身邊時悚然一驚。先前站在他身後的那個黑衣男子,此時已沒了蹤影。

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不住地搖頭:「不對,不對。。。。。。這兒的人呢?」

應綏跟著他上前,聞言擰緊眉頭:「這兒一直都沒人。」

「不可能!」松晏難以置信地抬頭,「這裡剛才明明就有個人,他穿著黑衣裳,就站在這兒!」

除了步重,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片刻,李凌寒道:「無災,興許是你看錯了,我方才一直在此處,並未見到你說的那個人。」

剎那間一股涼意順著腳跟爬上松晏的身體,他睜大眼,迷茫地看向單舟橫。而單舟橫一攤手,搖頭道:「我也沒看見。」

聞言,松晏又扭頭看向應柳兒。可應柳兒與他們一樣,都是搖頭嘆氣:「無災,那兒確實沒人。」

松晏渾身發冷,他退後幾步,幾乎挨著步重:「可我真的看見他了。」

步重伸手扶上他的肩:「興許是那人使了什麼妖術。。。。。。松晏是妖,你們幾個都是凡人,說不定只有他能看見。」

單舟橫和應綏頷。松晏這才鬆了一口氣,眉頭緊皺。

步重雙手撐在腦後繞著屋子走了一圈,笑道:「雕蟲小技。」

李凌寒欲言又止。

步重彎腰捻起窗邊薄薄一層香灰,道:「這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怎麼可能?」單舟橫瞪眼,「若是障眼法,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松晏亦是不解,抬頭只見步重輕輕一吹,將那層香灰吹散。

驟然間天旋地轉,電光火石間屋內呆立著的人盡數消散。步重這才滿意地點頭,他拍乾淨手上的灰,道:「你凡胎肉體自然看不出來,這是天界的法術,又不是人間的法術。」

單舟橫一愣,聽他接著道:「玉佛被罰下界數年,天界的獄官都在找他。他施這障眼法,便是想掩蓋事實。」

松晏幡然醒悟,揚手再次將床簾掀開,只見那帘子里兩具枯骨並肩而臥,骨頭裡長滿綠油油的海草。

見狀,眾人不由詫異。尤其是李凌寒,滿目震驚:「這、這是怎麼回事?」

步重挑眉:「這兩人已死去多時,看來這障眼法布下的時間已經是很久以前了。」

「你是說,」松晏皺眉道,「玉佛以前在此處殺了人,但為了不讓人察覺,他設下了障眼法。直到今日,不知是什麼緣故,障眼法變了樣,反而顯出了他殺人時的情景。」

步重頷。

松晏緊跟著問道:「可又會是誰倒轉了他的法術,讓舊景重現?」

片刻的沉默後,單舟橫勾唇一笑:「若我沒記錯,玉佛身在神位時曾與桃山一位散仙交好,當年的真相,興許只有他知道。」

步重聞言警惕地掃視他,先前他同單舟橫打過一架,探他本相卻沒看出端倪。但他若只是一個凡人,又怎會知曉這麼多天界的事?就連玉佛曾與桃山那位交好這種鮮有人知的秘聞,他都知曉。。。。。。

注意到步重懷疑的目光,單舟橫心下微微嘆氣,出聲解釋說:「這些事都是我一個好友告訴我的,他雖不在神位,但好歹也是個仙,天界那些事,他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

「你說的朋友,」步重注視著他,問道,「是誰?」

單舟橫笑道:「依我看,這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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