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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实在是惊骇,景宁愣了许久,方才意识到云浓这话什么意思,蓦地站起身来,声音都有些颤:“你这话究竟何意?”
扬琴原本是侯在门口,听自家长公主忽然如此激动,还当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上前来,但却又被景宁一句话给赶了出去。
花厅之中只剩下她二人,景宁上前几步停在云浓面前,将方才的话又问了一遍:“你那话何意?”
两人离得近了,景宁便闻到了云浓身上熟悉的淡香,眼瞳一缩,难以置信道:“你用的什么香?”
若是旁的,她还能当是巧合,毕竟有些是出自古籍,有些是尚宫局的手笔。可云浓当年调了这款香后便一直自用,小气得很,从没将方子告诉过任何人……
见她这模样,云浓也觉出些难过来,声音涩涩的:“是春风拂槛。”
若说景宁先前还有疑虑,如今便却是能确准了。
云浓紧紧地抿着唇,端详着景宁的神情,见她似是一时想哭一时又想笑,但却没有半点害怕与惶然,原本悬着的那颗心这才落了下来。
“是我,”
云浓眨了眨眼,泪便落了下来,“宫宴遇刺后,我原以为此生也就如此,万万没料到还会有再见之日。”
两人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相对垂泪,将妆都哭花了。
扬琴并不知道花厅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隐隐听见哭声,又是茫然又是无措,提心吊胆的。
及至听到长公主传唤后,立即进了门,惊疑不定地看着两人——
明明脸上皆有泪痕,但看起来并不似难过。
旧友重逢,自然是高兴事,将这一年来的种种哭尽后,便剩下感慨与喜悦了。
景宁吩咐扬琴打水来,与云浓净了脸,也顾不上再施脂粉,径直带着云浓离了花厅,到自己卧房去了。
“京中变了许多,”
云浓声音哑了些,缓缓地说道,“我对这些一无所知,也不敢贸贸然找上门来。”
景宁将房中的侍女都赶了出去,亲自沏了茶,低声道:“的确是变了许多,天翻地覆。”
“我不明白,”
云浓接过茶盏,并没喝,“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顾修元又做了些什么?”
听到顾修元的名字后,景宁脸上的笑意敛了些:“当初刺杀的宫变是老三挑起的,太子死在宫宴中,皇上有人拼死相护倒没受重伤,只是此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没过多久就也去了。临死之前,他将皇位传给了年幼的六皇子,又指了几位大臣辅政。”
当年乍逢这些事时,景宁只觉着仿佛天都要塌了,可如今也能平静地提起,只是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云浓一眼,而后又道:“至于顾修元……当年你死之后,六皇子曾到郡主府吊唁,与顾修元私下见过一面。也不知顾修元究竟同他说了些什么,后来先帝驾崩传位给他,而他继位后,便开始重用顾修元。因着顾修元的身份非比寻常,群臣还曾因此颇有意见,可到底没拗得过他。”
云浓认真地听完,皱了皱眉:“当初六皇子到我府上时,立储的诏书还未下?”
“的确没有。”
景宁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追问道,“你是想说,顾修元帮着六皇子拿了储君之位?”
“除却这个缘由,我想不到旁的理由能让皇上如此倚重他。”
云浓平静地说道,“只是他究竟是如何出谋划策的,我就猜不到了。”
景宁道:“他身份成谜,当年我曾让人查过,却始终云遮雾绕的。”
云浓那时不以为然,觉着顾修元出身如何并不重要,甚至于从没问过,如今才算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
她将当初在护国寺后山之事提了提,问景宁道:“你当时为何会那般问他?”
景宁惊讶之后,解释道:“这就又是另一桩公案了。当年老三事败,被先帝下令圈禁,又着人严审一干涉事人等,查得极严。这事原本是由三司共审,可后来六皇子登基后,顾修元却横插一手将此事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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