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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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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今溪仍舊自顧自地在說：「聖上想知道臣妾是如何想的麼？」

謝敘手握緊，猙獰的傷口傳來陣陣撕裂的痛苦，

「臣妾在想若是聖上就此去了，臣妾便能解脫，不必成日守著四方的天空……」

6今溪說了許久，久到能夠讓謝敘的心麻木，

6今溪說出了最後一句：「聖上，臣妾信您是有些喜歡臣妾的，但，也就止於此了。」

「聖上日後會有許多喜歡之人，實在不必執著舊人舊事。」

6今溪說的真心實意。

良久，燭火撲閃，

謝敘握緊的手鬆開，而後又再度握緊，他低聲：「溪兒，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

6今溪平靜地看著他，謝敘此刻的面容太過蒼白，像以往每一年，她陪著謝敘度過他母親祭辰時，謝敘在那一日，從來都是低迷的，

現在，不是他母親的祭辰，可是他的神情，卻沉得厲害，

6今溪輕嘆了聲，心底的疲倦不可抑制地上涌，連帶著聲音也很微弱：「你沒有錯。」

6今溪沉默了一瞬，復開口：「你只是在權衡利弊一切後，選擇了放棄6今溪。」

「6今溪明明於你而言並不重要，聖上為何如今要做出不舍的模樣。」

「今日聖上便是不為臣妾擋劍，臣妾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沒有期待就不會生出落寞。

6今溪說謝敘沒有錯的話更像是譏諷，謝敘喉間的癢意升騰，一股鐵鏽味湧上，

他忍耐著，額間的汗珠滴落，

6今溪未曾察覺，她起了身，俯身行禮，她還有正事需要做，

就在6今溪起身的那一瞬，謝敘隨著起身，他想讓6今溪留下來，

剛開口的瞬間，喉間的血盡數濺在了被褥上，

他先前中的慢性毒仍舊餘毒未清，如今又受了重傷，再加上急躁未能好好修養，

便是再好的身體也經不住如此糟蹋。

謝敘的頭疾在這一刻再次犯了，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煎熬，

6今溪站在原地，沉默半晌，她轉身，謝敘此刻病痛纏身，攥著6今溪衣擺的手仍舊用力，

6今溪皺起眉，她耐心地勸：「聖上，臣妾需去請太醫過來。」

謝敘手攥得很緊，他抬起頭：「你幫我揉，頭很疼。」

謝敘往日冷戾的視線此刻軟化下來，6今溪知道他沒說假話，

她看著被褥上的血，視線再移到謝敘染著血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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