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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海气旋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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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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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梁東言又怕姜閾覺得他小動作太多,主動承認錯誤:「我剛剛是不是看起來太心機了?」

姜閾抬眸看他,不知道怎麼措辭才能讓梁東言明白他遠遠夠不上「心機」這二字,他斟酌兩秒道:「還好,看起來。。。大智若愚。」

「誇我?」梁東言不確定地問。

「你就當誇你吧。」姜閾憋不住笑,走出去繼續看梁東言把房子改成什麼樣。

梁東言沒多想,立馬跟出去給姜閾介紹,所以生活必需品他都備了兩人份,整個房子處處是同居的氣息。

最後,梁東言拿著手機給姜閾錄人臉和指紋,之後姜閾又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兩人忙到凌晨三四點才洗漱完畢,躺上床的時候窗外天色已蒙蒙亮。

但很快,微白的窗外,閃過兩道閃電。

黃梅季又來臨了。

雨水很快落了下來,姜閾下床拉開窗戶,站在窗邊看飄灑的雨絲,看凌晨還在沉睡的城市,片刻,有人從後面抱住他,梁東言環住他的腰,把頭擱在姜閾肩上:「睡不著?」

姜閾搖頭,睡不著是痛苦的情緒,但他現在一點都不痛苦,他快樂極了:「就是想看看雨。」

「那我陪你看。」梁東言說。

「不是上午就要去舞室麼?」姜閾問。

「那是上午的事,我現在就要陪你看。」梁東言強調。

姜閾勾了勾唇,他轉身抱住梁東言,和他接了一個溫柔清淺的吻,然後一起在江南雨季的凌晨,安穩地沉入睡眠。

-

梁東言的演唱會只剩1o天,體育館周邊的酒店早已被預訂一空,體育館現場也封鎖起來,進行最後舞台的布置。

而同一時間的姜閾,則飛往了美國。

他和當年的導師取得了聯繫,在輔修戲劇的同時打算繼續在地理專業上繼續深造,導師的時間難約,恰好只有六月上旬有空。

姜閾答應梁東言會在演唱會之前回來,他這次是去定研究方向的,用不了多少時間。

定好研究方向後,導師卻沒讓姜閾立刻走,姜閾是位非常有靈氣的學生,導師惜才,又帶著他見了幾位老友,有航行了半生的老船長、有物理學界的泰斗、有比姜閾還聰明的年輕天才。。。。。。

姜閾只得改簽了回國的時間,差不多能掐著演唱會開始的點趕到現場。

等導師要姜閾再留兩天,想帶他跟考察船出趟海的時候,姜閾眼睛亮了一下,他感謝了導師,但還是沒做考慮便拒絕了。

他說:「教授,抱歉,我不得不回去了,我的愛人正在等我,我不能不信守和他的承諾。」

跟考察船出海非常吸引姜閾,但距離梁東言的演唱會只剩一天。

導師先是表達了遺憾,卻又發現似乎有什麼不對,他敏感地捕捉到姜閾拒絕里的細節,他反問:「he?」

姜閾笑了下:「yeah,mypartnerisaboy。」

導師「o」了一聲,表示那也沒辦法,只能讓姜閾先回國。

「梁東言的第一場個人演唱會即將在一小時四十分鐘後舉行,上海市交通廣播提醒各位司機,目前上海市體育館周圍已經開始擁堵,有出行需求的司機請儘量繞開體育館附近的道路。」

傍晚六點,上海市計程車的交通廣播裡出現這樣一條信息,天空灰濛濛的,落著細雨。

但道路已經堵得水泄不通,交警和特。警輪番上陣維持交通,體育館周圍秘密慢慢圍滿了人,幾乎連只麻雀也飛不進去。

整個體育場外都鋪滿了梁東言的物料,橫幅、易拉寶、注水旗、宣傳車。。。。。。這些印有梁東言的畫面在風雨里搖曳著,計程車像是駛進了只有梁東言的世界一樣。

時間過去十分鐘,計程車卻沒開出去二十米,手機上又收到一條消息,來自梁東言:你還沒到。

「師傅,我現在下車。」姜閾語氣急迫,付了錢便利索地打開車門,跑進浩浩蕩蕩的粉絲群中。

姜閾戴著口罩,但捧了很大一束花,個子又高,在以女生為主的人群里依舊很惹眼。

姜閾低著頭往前跑,不停說著「借過」,他回來時的飛機晚點,一個小時前才落地上海,行李都沒顧得上拿,便打了車朝體育館來。

卻沒想到計程車在距離體育館不到兩公里的地方就不動了,車輛和人群的密度駭人,幾乎是萬人空巷的程度。

而此時體育館後台的梁東言已經換好了第一身演出服,藍黑色的演出西服,裝造上也儘量貼合深海的概念,整個人充滿破碎而凌厲的美感,他看了眼一旁的施卓遠,問:「還沒到?」

施卓遠拿起手機看了眼:「估計來了,我待會兒到旁邊看一眼,這會兒給他打電話打不通,說明沒信號了,沒信號就代表已經到現場了。」

演唱會現場觀眾太多,手機信號基本都斷斷續續。

梁東言臉色卻沒好一點,後台眾人都忙碌著來來往往,所有人都在為他服務,他沒法貿然去找人。

工作人員在給梁東言調試著麥,梁東言閉了閉眼,掃清腦中的雜念,只想著姜閾或許已經坐在台下,開始將注意力專注在待會兒的登台和第一歌上。

晚上7點3o分,所有觀眾基本入場完畢,「入海氣旋」的網絡直播通道開啟,一瞬間便湧入千萬觀眾。

7點35分,體育館所有燈光被熄滅,原本嘈雜吵鬧的觀眾席靜了一瞬,緊接著爆發出巨大而激動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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