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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知道？”
锦笙挪了挪身体，上前，“到底是什么？”
龙泽衍没有马上回答她，眼眸低沉下去，从口袋中拿出一盒烟，忽然顿了下，又放了回去。
“告诉你，你会相信吗？”
语气很低，声音很小，英俊的脸上挂着淡淡丝愁绪。
锦笙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龙泽衍那么强大的人竟也会有忧心的事？她很好奇，“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信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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