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尺子令排兵布阵设埋伏 众兄弟内外夹攻败女真(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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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人到,就见连建军和钾钙钠率领十八名弟兄从左侧后方过道杀出截断敌人归路;伍三海和骆足率领十八名弟兄从学生食堂破门而出堵住敌人去路。这四十人每人手拿一把长杆竹枪,腰间别一根短杆标枪。每侧十八人排成一排,左手持竹枪,右手抽标枪。连建军、钾钙钠、伍三海、骆足四人在十八人身前指挥。
一百女真兵被震惊得不知所措面露恐惧之色,弓着腰瞪大眼睛往四周观看。就在这时,宿舍楼内忽然刷的一下,闪起一片亮光。大多数女生被室外的声音惊醒,纷纷点燃蜡烛想看看外面生了什么事情。女真兵抬头往上看以为宿舍楼里也有埋伏,再往对面观瞧,就见教学楼三层楼顶立起十面大红旗,红旗前面出现四个人正是邢工冲、肥龙、林蓝和水国杀。月光、火把和宿舍楼的灯光照在红旗布面上显得十分威武壮观。女真兵被围在当中感觉周围都是人,不知有多少。
大学生把女真兵围在当中后,嘈杂的声音散去现场瞬间安静下来,空气好像凝结一般气氛静得可怕,仔细听都能听到每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这时,从连建军这一侧走出一匹青马,马上端坐的正是李成危。李成危高声喊道:“对面的女真兵听着,你等已经中计,反抗也是徒劳,不要再做困兽之斗,卸甲投降,可饶尔等不死!”
女真这员将领不听邪,也可能是言语不通,用刀点指李成危说:“他妈了个巴子的,勇士们别听这小逼崽子瞎说,他们只是唬人而已,随我冲出去!杀啊!”
兵随将令草随风,女真兵不敢不听,拼命要往两侧冲。李成危看不打不行,驳转马头回归本队。
紧接着就听连建军、钾钙钠、伍三海、骆足同喊:“掷标枪!”
四十杆标枪一同飞出,嗖嗖嗖在空中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噗噗噗扎躺下十五六个敌人,有的被钉中肩胛骨;有的被扎伤大腿;还有的被刺穿小腹。
前排的女真兵倒下,后面的女真兵军心浮动不敢上前,往后退缩成一团。李成危见时机成熟下信号:“给他们洗洗头,倒开水!”
楼顶四人接到命令,一人端一大盆往下泼开水,泼完一盆又一盆。女真人哪料到这一手,有的士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张开嘴尝尝:“啊!烫死我啦,烫死我啦!”
这些女真兵可遭了罪,有的眼睛被烫得冒白烟,眼球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有的脸上被烫秃噜好几层皮;还有的被烫得浑身起大包。这帮人一边在原地连蹦带跳,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垂死挣扎。
十几盆开水下去,马上烫死烫伤女真兵四十几号人。开水用完后,女真将领还不愿投降,红着眼提大刀要往外冲。小兵们也连哭带嚎地跟两侧的大学生交上了手。学生们肩并肩用长竹竿抵住对方不让其近身,但竹子禁不住刀砍,眼瞧有些支撑不住。就在千钧一之际,从队伍中飞马窜出一人,短衣巾、小打扮,身穿月白缎绣银龙棉甲,腰系水火丝绦,足蹬抓地虎的快靴,手擎一杆霸王亮银枪,此人非别正是泠寅道。泠寅道打马直奔敌将:“呔!对面番将报通姓名,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女真将领似乎听明白了,这主儿要单挑问我姓名,告诉他:“我乃女真大将——狼太嘟窝!小娃娃,你是何人?”
“哼哼,我乃你家小爷爷——泠寅道!看枪!”
说时迟,那时快,泠寅道双手拿大枪分心便刺。狼太嘟窝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脑后雉鸡翎,胸前狐狸尾,手拿合扇板门刀催马迎战。看枪尖离自己不远,狼太嘟窝用刀往上去磕,没想到这招是假。泠寅道看对方刀往上走,已经来不及变招时,瞬间撤回枪尖,左手枪杆向里拨,右手枪纂往外转,回拉枪杆的同时用枪尖平着去划狼太嘟窝得脖子。泠寅道在本套书中是头一排的上将,这条霸王亮银枪用的可谓一绝,划拿崩把压,窝挑盖打扎,无一不精。狼太嘟窝看枪尖一拐弯奔自己脖子扫来再想躲已然不及,耳轮中就听见噗的一声,鲜血从脖腔中喷射而出。泠寅道只用一合便斩杀敌将。李成危在一旁看得真切,招式用得既简洁又漂亮,拍手称赞:“兄弟好枪法!”
泠寅道摘下狼太嘟窝的人头挂在自己的枪尖上,大喝一声:“呔!贼已死,尔等快快投降!”
小兵们看主将已死吓得魂飞魄散,有一半人扔下刀枪选择投降。
还有最后二十几人不愿投降,看旁边有一个地下室入口,也不多想就一股脑钻了进去。此时埋伏在后出口的皮皮炫、怀顺、殿前香等人早已备好引火之物,看敌人进来立刻点燃废旧桌椅,很快地下室燃起熊熊大火,守在出口外都能听见地下一片惨叫之声。
皮皮炫见火势已起,觉得敌人尽皆烧死,于是放松了警惕。忽然间有七八个番兵从通道口杀出,一把抓住了皮皮炫,挟持人质逃跑。殿前香挥舞手中水磨禅杖打死四个,但还是让另外四人挟持着皮皮炫逃走。这四个番兵到学校门口,正遇上夜不归宿的拓拓元,顺带也把拓拓元掳走。
施百年率手下二十名轻骑兵埋伏在校园外,不出所料果然有援军,见先头部队没了动静随后赶到。施百年率队动突袭杀得敌人打败,抓了两名俘虏问清落脚点后换上敌人的服装,趁敌人不备端了对方的老巢。经此一役,京师师范学馆东校区不仅没有人员伤亡,而且还大败女真士兵,唯独可惜皮皮炫和拓拓元被敌人抓走,而校本部和其他几所大学则损失惨重。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李成危和泠寅道、殿前香、骆足、伍三海在一块商量事情。忽然,连建军怒气冲冲地闯进甲一零五宿舍,大声喊道:“诸位,诸位!我刚从本部赶来,出事了!危哥,你听说了吗?就在昨天,学校颁了一道嘉奖令,上面写着因学校领导指挥有方,成功击退来犯的女真强敌,特别鼓励全校区女生在此役中不畏强暴、英勇奋战,为最终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此奖金和学分。男生里好像只有怀顺和二班一小矮个得到嘉奖。哎喔焯,这仗分明是咱们兄弟打的呀,管他学校领导什么事!还有他们女生参与个屁了,咱们兄弟呢,为什么不嘉奖!”
屋里五个人也都气色不正。李成危说:“知道。”
“那你找学校辩理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怂了吗?你怕了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说完转身要走。李成危呵斥一声:“回来!坐下,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嘿!”
连建军把腰刀往桌子上一拍,气哼哼一屁股坐在地上。
六个人有的坐床上,有的坐凳子上,围成一圈。李成危接着说:“今天建军兄弟正好提到此事,大家一起议议,说说各自想法。”
殿前香第一个言:“我觉得建军兄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明明是咱们冒死拼杀才解救了东区的危难,怎么最后论功行赏时没有咱们的份,难道喜鹊得来的食物又被狐狸偷了去!”
伍三海补充道:“我可听说,怀顺能得到嘉奖是因为他父母是顺义县学政高层,这叫官官相护、互相买好。二班那个是战后第二天偷摸地去找学校领导,一顿吹拍抬说是领导指挥有方,摇尾乞怜、阿谀奉承,这才分了一杯羹。”
骆足接着说:“这不已经很明显了么,学校把咱们的功劳压住不报就是要淡化他们的失职。咱们越风光、越彰显我们个人的能力,就越能证明学校领导的无能。他们为防造成不当舆论,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故意说是他们的功劳,再找出一两个能给作证的人。怀顺父母有权,他们替大学宣传美名。学校反过来给怀顺好处。二班矮个和咱们一样没权没势,但放下了尊严投靠权贵。”
泠寅道思索片刻说:“我还听说一些被拯救的幕刃不但不感激咱们,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评我们不救学校本部地同学。从现在的形式分析,我不建议大伙去找学校讨说法。这件事上学校和我们是对立的,一旦双方爆矛盾,学校以毕业作为威胁完全把矛头对准我们,那事情就难办了。”
大多数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李成危最后说:“我也赞成道哥的观点。即使我们找学校领导,丢弃尊严摇尾乞怜,只求分一点好处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都是底层无权无势而又有实力的平头百姓,那些上层人不可能提携我们去打破他们已经建立好的关系网。不过我相信事实永远会像永定河的水一样清澈明亮。通过我们自己和施百年兄弟的宣传,世人早晚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英雄。”
“我还是想不通!”
连建军抱着肩膀气鼓鼓的说。“想不通就喝酒,来干!”
这些大学兄弟后来还是因此名声大噪,尺子令败女真的故事也被后世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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