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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過來接走了彤彤手裡的蛋糕,問:「院長,這兩位是?」
「我是你們院長的朋友,」梁今曦示意阿德把手裡的蛋糕遞給她,「拿著,給你們帶的見面禮。」
柳芽抿著唇看著韓墨驍。
韓墨驍點點頭:「都來謝謝梁四爺。」
狗眼看人低的蛋糕店非要給的,不吃白不吃。
柳芽這才歡喜地接了,又拉著孩子們大聲謝過,帶著他們分蛋糕去了。
阿德回車裡等,韓墨驍見梁四爺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得道:「四爺隨便轉轉,我去換身衣服就跟您走。」
他身上全是福安抓出來的血印子和灰塵,也太舊了。
梁四爺微怔,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之後很明顯地笑了一下:「小韓院長這麼積極?」
韓院長本就對這人大白天發情心存不滿,現下徹底沒耐心了:「不積極您不高興,積極您也不樂意,您到底要我怎樣?」
他微微仰著頭,身上青灰色的舊長袍還髒著,神情倔強而倨傲,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好像到了自己地盤上,明明只是一個四面漏風的小院子,一個能給他撐腰的人也沒有,卻突然有了和梁四爺叫板的底氣。
梁今曦垂眸看了他一會兒,抬手拍拍他後腦勺:「去吧,等你。」
韓墨驍轉身就進了屋,乾淨利落地把門窗都關嚴實,還拉上了窗簾。
梁四爺但笑不語,自己溜達去了。逢春院不說家徒四壁也差不離,統共就那麼幾間空蕩蕩的屋子,他隨便逛了一圈,沒去後院,而是進了韓院長的書房。
說是書房,其實也就是在一間不大的空房間裡靠牆放了個書架,靠窗是一張實木的長案板,當作書桌,桌腿是拿紅磚墊的,靠窗砌著,倒也穩固。
桌面上面有些雜亂,除了筆墨紙硯,還有幾本書和一個老舊的檯燈,一個白瓷杯、幾個縫得歪歪扭扭的布娃娃、一盆綠色的仙人掌;椅子後面便是一個古舊的大書架,上面放了一些舊書,很多報紙和雜誌,還有許多卷好的捲軸和嶄的宣紙,書架和桌面不一樣,被收拾得整整齊齊。
書桌一旁還放了一個臉盆架,上面有一盆洗手的清水,一條毛巾;另一旁便專門拿了一個結實的小木桌放著電話機。
韓墨驍過來時,梁四爺正端著柳芽泡的茶,一邊喝茶一邊看那桌上的書法。
「四爺,」他走進去道,「我換好了。」
「每天都寫?」梁今曦沒回頭,眼睛依然盯著面前那幅字。《蘭亭集序》,行草,點化勾連、疏密得當,寫得老成漂亮。
「習慣了。」韓墨驍道。
「每天都寫,就那麼點?」梁四爺用下巴指了指書架上的捲軸,哪怕只寫幾個月,也不止那麼點東西。
「以前的要不在白家,要不在歐洲,寫得不好的也沒留下,」韓墨驍頓了頓,又道,「來蒲州也沒幾年,頭一年寫不了字,後來寫的大部分都燒了。」
梁四爺回頭看了他一會兒,淡聲道:「我瞧著你身上倒沒留什麼疤。」
這人通體乾淨得像打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怎麼也不像受過重傷的人。
「白家人手底下養著經年的打手,個個手上功夫都很好,」韓墨驍笑笑,「我也不是容易留疤的體質,加上回來沒幾天就被柳芽和院長撿了,後來又花了不少錢和精力細細照料,算是保全了這副皮囊。」
至於內里什麼樣子,別人看不見就行了。
「幸好沒把手廢了,」他拿起桌上的紙,愛惜地看著那自由的墨痕,「要是連字都寫不了,活著就更沒意思了。」
「寫了又燒掉,」梁今曦道,「可惜。」
「沒有什麼可惜的,我在乎的是過程。」
只有手握狼毫、沾了純黑的墨遊走在雪白的宣紙上時,他才能暫時將一切都忘記,在點點墨香中尋得片刻安寧和自由。
梁四爺沒再接話,又看了一會兒字便把手裡茶杯一放,抬腿便往外走:「陳茶,難喝。」
韓墨驍跟在他後頭出了門,一點不尷尬。一個差點倒閉的孤兒院,還指望有上好的碧螺春?
眼下才下午三點多,韓院長認命地跟著梁四爺上了車,打算任由他隨便拉到哪兒去白日宣淫。
梁四爺帶他去了一個西式的咖啡館,找了個無人的靠窗位給他點了蛋糕和英國紅茶,自己端了杯苦咖啡在一旁看文件。
韓墨驍一邊往嘴裡送蛋糕,一邊不斷地觀察這間咖啡廳的裝修。
「在找什麼?」梁今曦頭也沒抬,「這兒沒有青提味的。」
「不是,我在找上樓的樓梯,」韓墨驍鬼鬼祟祟地看了眼遠處的服務員,小聲道,「這兒是不是也跟童氏飯店一樣,樓上有客房的?」
或許時間緊迫,梁今曦後面還有事,沒時間帶他回梁公館辦事,又覺得直接把他拉上樓看上去太猴急,想著逢春院的蛋糕他也沒吃上,才決定先讓他吃點甜的,等會再帶他上去。
聽說現在有一種房間叫鐘點房,可以只用幾個小時,不耽誤梁四爺的事。
梁今曦合上文件看了他幾秒,終於皺起眉。
韓墨驍眨了眨眼,咬著蛋糕叉一臉茫然:「您帶我出來,不就是為了睡覺?」
「啪!」夾著文件的牛皮夾被丟在桌上,發出像甩耳光一樣的聲音,嚇了韓院長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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