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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叶子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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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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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相處幾個小時便又要分開,沈榆不是很捨得,向溫遇旬爭取:「能把她也帶走嗎?」

寵物店那邊在問溫遇旬狗叫什麼名字,溫遇旬想了想,回消息說「不用了」,又對沈榆道:「不是不行,我辦完事很快,可以在那邊轉一轉。」

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唯一碰到的一點阻礙是溫遠和岑漫搖的電話撥不通。

「估計出去出任務了。」沈榆對此和溫遇旬一樣很有經驗,聯繫了基地駐守的工作人員也獲得了同樣的信息,手機在沒有信號的沙漠地區,但人能通過對講機聯繫上。

兩天後,溫遇旬和沈榆一起,帶著無名(暫時)小狗,一齊登上了目的地為香港國際機場的飛機。

落地時刻,飛機廣播播報當地的氣溫,體感溫度達到2o攝氏度,沈榆和溫遇旬一下飛機,便把身上套著的羽絨服脫掉了。

與梁淑婷見面的計劃定在第二天,他們接到狗的時候不過下午,溫遇旬便帶著沈榆往外走,機場外一部商務車早早就等在那裡,溫遇旬一走近,就有人為他拿了行李,幫他開門。

香港景色也好,氣候宜人,路上的時間,沈榆一直偏著頭往外看。

他記得昨晚出發之前,他問溫遇旬是否對這段旅程懷抱了什麼複雜的情感。

梁淑婷畢竟是母親。

然而溫遇旬只說:「不,我很期待。」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一天,快完結了,順一順情節,愛大家!

第85章要雪要春天

吳家豪的三房姨太,大房陳幼薇性格沉穩,不過心思深沉不外露,二房鄭詠嫻則和她的名字完全不搭,跋扈刁蠻,然而兩人卻有些相同,便是家族羽翼豐滿,在當地少說有些勢力,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都是目的別出心裁的設計。

因此就顯得梁淑婷一個上世紀末歌星的身份有些不夠看了。

梁淑婷認為,陳幼薇笑面老虎一隻,鄭詠嫻無賴潑婦一個,在被鄭詠嫻推下高到望不見邊際的台階,而陳幼微站在最高處將她的慘狀盡收眼底時,梁淑婷只來得及在心裡憤恨地咬牙,怒罵她們都是賤人。

往後的事她便沒有清晰的記憶了,渾渾噩噩。住進醫院的不知道第幾天,那個一直跟在她身邊照顧她的男人突然帶來了一位她沒想到能再見到的人。

畢竟那人上次和她見面時說了,以後就不要再見了。

溫遇旬對那個一直跟在梁淑婷身邊的男人沒什麼意見,甚至感到敬佩。

不清不楚的感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居然還能看著她一路成家生子最後離婚另嫁。

梁淑婷的情況,他早在都的時候在電話里就聽他的人說過了,腦疝,意識不清醒,伴有頭頸後仰等運動障礙。所以他也沒有多問,那個男人好像更陰沉,原本看著最多四五十歲,就這幾天時間,背脊都佝僂下來。

溫遇旬被帶到病房前。

他停了停,問跟在半步後的沈榆:「你要進去嗎?」

沈榆看著單人病房刷著雪白油漆的門,「如果你要和她說話,我在場是不是不好?」

他更想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溫遇旬,或許溫遇旬有不想讓他聽到的話,況且帶他也進去未免有種耀武揚威的自大。

然而溫遇旬說:「沒什麼不好的。」又說,「確實也該帶你正式見見她。」

梁淑婷躺在床上,美貌沒有了,體面也沒有了,剩下一副被盡力清洗乾淨的乾癟軀殼,要是她還有自主意識,必然是十分無法接受的。

溫遇旬走到床邊,沒坐陪床的椅子,就這樣自上而下地俯看梁淑婷藏在白色棉被下微微凸起的身體。

身後傳來門關上的聲音,男人出去了,病房裡剩下三個人。

「媽。」溫遇旬輕聲道,「我帶人來看你。」

梁淑婷此時眼睛半睜著,聽到聲音大約是條件反射地回頭,眼珠對準,然後看到兩個容貌出眾的年輕人,穿著很隨意,但一個賽一個乾淨。

沈榆的皮膚比溫遇旬白幾個度,香港氣候溫暖,嘴唇也透出玲瓏的紅潤。他走了兩步,和溫遇旬並肩,沉默了幾秒,突然偏頭問溫遇旬:「我該怎麼稱呼?」

溫遇旬沒想沈榆能問出這個問題,也頓了一會兒,開口時笑不太明顯:「你想叫什麼叫什麼。」

沈榆點點頭,俯身更近地與梁淑婷污濁的雙眼對視。

「阿姨好,我是沈榆。」

溫遇旬聽他說完,順手撈過沈榆的手,握在掌心:「沈榆是我的愛人,你應該早就有所耳聞,這次過來是帶他正式和你見面,希望你祝福我們。」

不知是瘦了什麼刺激,梁淑婷的身子突然往上頂了兩下,眼睛往上翻,接著脫力一般地又摔回床上,手掌握成拳,在床墊上砸出悶悶的聲響,嘴裡咿咿呀呀,連不成調。

「認出你了。」溫遇旬把沈榆往身後護了護,隨即笑了一聲,睜著眼睛說瞎話,「大約是對你很滿意。」

沈榆也笑,五指扣緊溫遇旬的指縫,像抓住了一切勇氣的來源。

腦疝預後極差,雖說搶救及時,但究竟能不能熬過去還要看天命。

溫遇旬和沈榆沒在病房裡留太久就出來,溫遇旬沒說什麼話,最多就是在臨走時淡淡地對梁淑婷說:「媽,你後悔嗎?」

「我希望你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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