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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州等人微笑:「是呀,是呀。」
姜纓心道,行,讓你們含蓄,那我先動,她側身就對趙郎中疑惑道,「趙郎中可是來尋公主的?」
可憐趙郎中這陣子為情所傷,生生瘦了幾斤,挺著單薄的春衣,目光灼灼地盯著長公主,也不發出聲音來。
此處無聲勝有聲。
眾人很不道德,除卻楊文州,其餘慢慢蹭到了姜纓身邊,楊文州憤怒地譴責,「這是做什麼!」
還沒打呢,率先投敵啊?
眾人嘿嘿,「不急,先解決公主私事。」
既是私事,自然私下解決,長公主目光一轉,狠下心來,爛帳總得理清的,「今日休沐,趙郎中若無事,可隨本公主去公主府一敘。」
楊文州立時道,「公主……」
這一聲,很是情意綿綿,又飽含委屈,姜纓大為驚嘆,楊文州真真深藏不露,竟還有這等纏人的好功夫!
長公主急急解釋,「我讓他入府,並非……」
這下不只姜纓驚嘆,其餘人也是內心驚呼,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你長公主晚哄一會兒怎麼了,現下可真要我們看一場好戲了。
果然,趙郎中大受刺激,怒目瞪向楊文州,話卻是對著長公主道的,「公主既願為他日日罔顧臣的求見,當初為何不與太上皇言明,偏偏同意下嫁與臣?」
舊帳攤到眼前,長公主避無可避,「既是父皇之命,本公主豈敢違背?再者……」她微一猶豫,索性說個痛快,「楊文州那時已定下親事,本公主也別無他念了!」
楊文州急聲,「當年我定親,是聽聞太上皇有意賜婚公主與表哥,我自知比不過表哥大才……」
趙郎中戚戚一笑,「你比不過我?」轉瞬目眥欲裂,恨聲道,「哪裡來得比不過?太上皇之所以賜婚我與公主,是我向太上皇求來的!」
眾人一驚,長公主亦驚,「本公主從來不知,父皇也從未提過,你為何要……」
「想來公主早已忘卻了。」趙郎中面有痛色,還是平緩呼吸,慢慢地提起舊事,「八年前的春天,臣在宮宴上濕了衣,陛下要臣入殿換衣,後宴會結束,臣拿回濕衣時衣里多了一方帕子。」
眾人聽得稀里糊塗,竟無一人注意到,姜纓聽聞帕子已身形微顫,呼吸急促,指尖抖動,幸好長公主反應更為激動,吸去所有目光,「什麼帕子?」
趙郎中越發痛苦,「一方繡有海棠的帕子,臣親眼看見宴會上公主帶著它,後出現在臣衣服里,公主讓臣如何想?」
楊文州要站不住了,「公主,倘若你先前對表哥有意……」
「不,那帕子不是本公主的!」長公主冷靜下來,變得異常冷酷,「趙郎中,當年本公主確然有過那樣一方帕子,也確然入過殿,但從未留下帕子在什麼衣服上,你會錯了意,誤會本公主甚久!」
庭院寂寂,姜纓口舌發乾,張了張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見趙郎中神情頹唐,暗道不好,果然趙郎中頃刻間怒意大漲,「臣怎會會錯了意?是臣先念的公主啊,那方帕子給了臣希望,臣才有勇氣求太上皇賜婚!」
趙郎中猛撲上去,一把鉗住長公主,「是臣先與公主做了幾年夫妻,後來才是他楊文州……」
「趙宣!」
眾人大驚,齊力扯開趙郎中,楊文州飛快抱著長公主後退幾步,趙郎中奮力掙扎,姜纓當即擋在身前,身後長公主神色惶然,「趙宣,只怪本公主當年讓你會錯了意……」
趙郎中雙眼充血,呼呼喘氣,漸有瘋痴之狀,姜纓按下悸動,正欲安撫,薛仲何等人忽地面色恭敬,壓著趙郎中伏地一跪,「陛下!」
姜纓聞言眸光一顫,在四月天裡竟覆了一身寒意,她倉惶地回頭一望,府門不知何時開了,柳淵抱著姜滿滿大步而來,身後眾多隨從不敢再跟,只候在門內。
姜纓強行穩住心緒,膝蓋還未彎下,柳淵已到跟前,將姜滿滿塞入她的懷中,柳淵垂眸掃過跪地的人群,神色瞧不出是何情緒,「薛仲何。」
薛仲何垂頭膝行幾步,講明事由,隨從已搬來兩把座椅,柳淵掀起衣擺坐下。
姜纓回頭瞥了一眼另一把座椅,搖頭拒絕了,讓白芙過來把姜滿滿抱去後院去。
柳淵掃來一眼,到底沒說什麼,等知了前因後果,視線掃向了長公主,「你要如何?」
「皇兄,我……」長公主心緒起伏,面色黯淡,「我不知是那帕子惹出了事情,我……」
話說得斷斷續續,思路是越來越清晰,她霍地抬眸去望姜纓,說起帕子,且繡有海棠花的帕子,可不只她一人有,當初她是進殿了,為的也不是趙郎中,而是楊文州,只是陰差陽錯……
姜纓心頭狂跳,一瞬提步俯向長公主,雙手一環,從旁人角度看去,如同她擁住了公主一般,還未張口,柳淵警覺地起身,長臂撈起她立在自己身側,「姜姑娘不必急著安撫皇妹。」
姜纓始料未及,竭力穩住聲線,「是我過於擔心公主了。」
長公主垂下目光,咬牙想了想,轉頭望向趙郎中,「趙宣,是本公主對你不住,欺瞞於你,負你真心,你想要什麼,本公主都會補償你。」
趙宣抬起赤紅的眼,一個勁兒搖頭,「自公主與臣和離,臣日夜難眠,臣不能沒有公主,臣什麼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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